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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
好怕又让对方生气了,只好乖乖点头,“我什么都听你的……”

    微微张开嘴,一下下地喘气,胸膛也跟着一起一伏,他默默咬紧牙关,等待那钻心的疼痛降临。

    谢隽廷嫌他指甲太抓人,可他今天也还没来得及修,这种状态他是不敢抓对方的背来发泄痛苦的,万一谢隽廷更狠地来做怎么办。他现在只能用力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谢隽廷说:“把手放到我背上。”

    柏律眼里已经氲了些水汽,轻声说:“指甲还没剪……”不过他还是听话地照做了,没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搁着,然后谢隽廷轻轻笑了一下,简短地说:“抱着我。”

    他犹豫了一下,喘着气,眸子润润的,然后才敢慢慢收紧手臂。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八年前他的身体也很涩,但不至于难受成这样,可能那时候他为了达到目的,演得太逼真,入戏了或许真用了几分感情在里面,有了感情很多时候就不觉得多难受,但现在,他却能万分清醒地意识到,这是没有爱情的。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肉绷到极致,然后被一点点撕开,一点点地见血,撕开的时候甚至还有粘连的血肉。

    柏律从喉间发出急促又压抑的声音,紧紧闭上眼睛,牙齿都要咬碎了。

    他不算很瘦,更不像有的人挺着胸膛急促呼吸时,胸下肋骨会显出形状,他哪怕喘得再厉害也硌不出骨头,但他的骨骼较普通男性来说,的确是小了一号,不是长度,而是宽度和厚度,所以他身型修长,但架子还是偏薄的,不管是身体的哪一处,腕子、脚踝、腰肢甚至是膝盖,都能轻易地被人一手或者两手掌控——真是一具适合把玩的身体。

    不管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不愿意,只要是被动的一方,身体多少会有些本能的挣扎,适度的,谢隽廷会很享受,可一旦过度了他就不喜欢,为了避免对方受伤他会采取额外手段,比如用手铐或者带子束缚对方的四肢,但显然后者的情况只在柏律最为不乖的禁锢期才出现,现在的柏律还是很识趣的。双腿被折地几乎悬在半空中,上半身自然是没法起来,疼的厉害时,只能靠乱蹬双腿来发泄。

    谢隽廷的一只手用力捉住他脚踝,被拿捏住的那一刻柏律会轻轻颤一下,然后慢慢地,他就不动了,进入的时候如果也分出一只手整个包裹他的踝部,被牢牢固定住,他就蹬不了,也就没法抗拒得那么厉害,这招谢隽廷屡试不爽。同样的,腹部也是柏律的命门之一,双手按在那里或者轻轻地来回揉一下,他就会颤巍巍地弓起背部,整个人小心翼翼地向前缩起来,像个蚌壳。

    八年前,他就已经把这具身体里里外外玩了个遍,自然无比清楚哪里是他最敏感的命门。虽说柏律总做出一副不喜爱孩子的模样,但却会本能地保护自己的腹部。这或许是他们这类人的天性,当然也是弱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隽廷才停下来,明明说只是两次而已,柏律却感觉过了两个多小时!他费力地呼吸着,反倒觉得安心——因为噩梦快要结束时,不都是喘不上气么——喘不上气就好了,意味着马上结束。

    今晚的确没有昨天那么疼,虽然还是麻麻的,但至少没有那种不停炸开的绵密刺痛。腿弯折的时间太久,一时间都难以伸直。

    他离开了他的身体,在他身边躺了下来,用手肘支着自己,看着他。但柏律丝毫不想跟他对视,侧过身,拿背对着他。按理说应该是被动的一方在被占有之后会变得稍微柔软起来,但他们俩似乎刚好对调,倒是谢隽廷心中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柔软。

    柏律摆出一副抵触的姿态,他也没生气,就往那边挪了挪,让柏律贴在自己怀中。他的手指轻轻拨了拨怀中人微湿的鬓发。柏律是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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