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那处的毛发,实在扎地细嫩处一阵阵小刺痛,但他还是坚持了好一会儿,足足有五分钟,估计得有四十下以上,后来腰实在是酸了没力气再继续,就转而软在谢隽廷怀里,只是将那处一下下竭力收缩着,以此来给对方刺.激。
谢隽廷感到大腿处慢慢升上了一点酸麻,正好也不想让他继续坐在自己身上,卯劲一起身,柏律就被他颠个个压着。
怪不得柏律会恨恨地以为谢隽廷是整天吃蛋来进补的诡异人,因为表现出来的的确是这样,自己明明已经那么卖力地动了,结果对方依然挺挺地杵在自己身体里,还要再按着征伐几番——也未必就泄了让柏律解脱。
但对谢隽廷而言,柏律自己动就跟没动似的,效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只是他很喜欢软软的圆尖儿打在自己腿上的肉感所以就让他自个玩了一会儿。
在谢隽廷看来,他也就把人征伐了三回,便释放了一次,可柏律却觉得他是怪物,怎么不冤枉?
考虑到柏律今天刚做完手术,他也不想太过乘人之危,只弄一次就把他放了。精水跟体温差不多一个温度,谢隽廷真弄在里面,他不一定能察觉得到,更何况这次深度足够了,不会再被挤出来。柏律看不见也很难感觉到。反正他一开始就提醒了谢隽廷戴套,也听到了对方撕开包装又套上的声响。
谢隽廷把没用过但已经拆了放在床头柜上的套子用卫生纸严实地裹好,带出了卧室,他才不会扔在柏律房里的垃圾桶里。
回来端来一杯水,送到柏律嘴边。
柏律喝的急,从嘴角溢下了一串水珠,谢隽廷靠过去低下头,舔吻到自己嘴里,而后又一点点吻到他的嘴唇。
柏律知道他想要什么,今天在餐桌上让谢少爷吃瘪了,得哄回来才行。
主动搂住谢隽廷的脖子,他回应了这个吻,张开唇轻轻含住对方的,细细地厮磨。
分开的间隙,柏律微微喘着气,轻声问:“你没有,弄在我里面吧?”
谢隽廷没有正面给出是或否,而是问:“怎么,有东西溢出来吗?”
柏律沉吟一下,点点头,“感觉……还是黏黏的,都不知道那是什么鬼东西。”
谢隽廷伸手去他的缝隙里摸了一下,之后捻了捻沾附粘液的指尖,“你自己的。”
柏律却没有说话,可微垂的嘴角昭示了他似乎并不太相信。
谢隽廷也不慌不忙,“不信,你自己摸摸看。”
柏律才把手探到自己身下,还没摸到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腕子。
而柏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谢隽廷就换了个姿势把人搂在怀里,而后又把自己刚刚沾湿的指尖塞到柏律掌心里。
柏律感觉到了的确是种粘滑的液体,但又不是纯粹的滑腻,仅凭触觉没法分清楚到底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毕竟两者都有点粘稠,而且混在一起也是有可能的。
他轻轻含住谢隽廷的指尖,细软的舌头像食人草的柔滑叶子,一点点缠绕,裹住圆润的指尖,而后又一点点撤退,把猎物卷进自己嘴里。
他咂咂嘴,总觉得有点莫名的腥膻,虽然很细微。
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仰头跟谢隽廷说:“我要吃避孕药。”
已经交手了好几次,谢隽廷现在有经验,必然知道一定不能答应得太快,反而会让柏律起疑,于是推拒说:“没必要吧。”
声音是恰到好处的低沉,柏律抓着他的手,用柔软的鼻音哀求,“可是我真的怕,前列腺液里面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