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强硬直白的手段,而且我希望所有事情都按原则来任何人都不许违背。柏律,你跟我已经结婚了,越不能让你跑了,对我而言,看住你,就跟抓犯人一样,是职责。你敢违背,我就敢不择手段对付你,让你乖得再也不敢放肆。如果我不喜欢强硬,那当长官干嘛?”
谢隽廷越往后说,柏律就越发感到震惊,最后,他怔忡地用力瞪着他,一时竟哑口无言。
“我有的是耐心陪你耗,不管是把你抓回来还是让你怀孕,我都是喜欢这么做的,柏律,你别忘了我是谁以及我说过的话,只要你敢逃,就别指望不折腾。”
柏律顿时冷汗一冒,放在桌子下面的手也握紧了。
谢隽廷觉得自己只是在安静说出实话而已,这不是柏律主动问起的么。
他本人从来都没意识到,但凡在这种时候,身上的气场会前所未有的逼人。
在柏律听来,这几乎就是胁迫和威慑——不止是柏律,在外人看来也都是这样。
谢隽廷抬眸一扫,那双雾灰色的眸子波澜不惊,柏律却感到一阵冷意。
“明天去德国,跟我一起。”
柏律突然有点慌张,“我、我明天得陪哥哥去医院。”
谢隽廷微微皱眉,让柏律浑身一凛,低下头不跟他对视,抿紧了唇。
——不会被发现了吧。
看来得采取点措施。
察觉到了柏律的紧张,谢隽廷接下来就没有说话,让人缓缓。
手机突然响了,柏律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柏礼打来的。
接完这个电话,他推开椅子站起来,“我出去接我哥。”好像巴不得逃离这个氛围。
谢隽廷毫无反应,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
柏律紧张地望着他,并不敢迈出步子。
谢隽廷意识到之后,很慢地眨了下眼睛,略微轻笑道:“看我干什么,去啊。”
柏律这才放下心,然后飞快地离开。
人一走,餐厅便又安静了。
谢隽廷沉思片刻,问周凌:“我又把他吓到了是么。”
“不好说,少爷,”不过下一句话却是,“反正你八年前就已经把他吓惨了,也不差这一回。”
谢隽廷看了他一眼。
周凌摊摊手,“您本来就狠啊,我很同意那句话,不喜欢强硬,做长官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