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小小的一粒,轻轻逗弄起来:“什么感觉?嗯?痛不痛?”
温艾给他捏得满脸潮红,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可是我屁股好痛,腿也好痛,动不了了。”
汪觉万般怜爱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别怕,我先给你看看。”
温艾平时运动量很少,入夏以来更是长期家里蹲,昨天生龙活虎撒欢蹦跶,运动量爆表,精力透支,今天肌肉后知后觉地酸痛起来,而且来势汹汹,跟被汪觉折腾了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今天是没法出门了,温艾瘫在床上,汪觉也在床上当二十四小时陪护,温艾一脸郁郁寡欢,汪觉想笑又不敢笑,一笑铁定撞这祖宗枪口上,立马就要翻脸发作,只好始终克制着。
温艾哼一声:“你要笑就笑,吭哧吭哧的别憋成哮喘了!”
“哎哟,宝宝委屈了。哥哥不笑,就是心疼你。”汪觉一边这么说着,努力崩着的表情却像被戳了无数小孔,到处都泄出一丝半缕的笑意,“等会儿吃了饭我给你按摩下穴位,明天保证能出门。”
汪觉没说大话,温艾那身劳经痛骨经他一阵按摩敲打,又泡了个热水澡,午觉睡醒后,酸痛消了大半,温艾皱巴在一块儿的眉头这才各归各位了。
汪觉把他带到走廊上看风景,院子里一只大肥猫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麻雀从身边跑过去都无动于衷。汪觉随口闲聊道:“中午我听厨房的大师傅说,这猫可懒了,成天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干,扔了好几次,又都自己跑回来了,只好养着。”
温艾:“……”
温艾睡了一下午,晚上睡不着,见汪觉睡得沉,就自己出去乘凉。汪觉下午给他按摩完,还画了几张初稿,更新了一条微博,粉丝们都在问他为什么最近不晒猫了。汪觉回头看一眼陷在床上的温艾,模棱两可地回:“它现在过得很好,有缘再见。”
只是没想到,这个缘分来得这么快。
第二天一早,汪觉摸到旁边是冷的,在房里也没看见人,打电话温艾的手机在枕头底下响起来了,也没多想,估计是宝贝儿饿了,先出去买吃的去了。
汪觉下楼,穿过后院去大堂时,只见厨房大师傅的懒猫正在飞奔,如风驰电掣,像一团在地上弹动的大肉球。大肉球前面还有一个黑乎乎的小肉球在逃命,汪觉乐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哪儿刨出来这么大的耗子啊?先前不动手是在踩点儿呢?”
话还没说完,那黑乎乎的小肉球突然硬生生拐了方向,朝着他夺命狂奔,奔至近处一弹而起,直直冲他怀里来,同时随疾风而至的是一声熟悉的夹杂惊恐的猫叫声。
汪觉浑身都冷了,本能快于思维,飞快地伸出手,手里一重,多了个温热的颤抖的肉团子。
“宝宝?”
小黑团动了动,抬起头,毛发脏污不堪,黑得看不清鼻子嘴,只有一双大而圆的猫眼,清清楚楚地盛满委屈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