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道“尚书准备如何处理此休书”
待听了尚书要呈送给圣上决断,便说道“这却是有些不妥。琅王的性子本王是晓得的,既然将休书写下便是定然要和离的才肯罢休,而琅王妃也是要强的人,必然不会再想着破镜重圆。尚书呈送给圣上,圣上必然召琅王和公主面见,到时王爷和公主定然在圣上面前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可能惊扰了太后。而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无论和与离,都要劳烦圣心。且圣上最为爱惜名声,此事闹得不可开交的话,圣上岂不要怪罪尚书”
尚书听了觉得甚是有理,不禁为难道“这可如何是好”
二皇子笑道“这却无什么为难的。既然琅王写了休书,王妃又送到了宗人府,可见两位都是决心已下,尚书按往例除了他们二人的婚籍便是,谁人也说不出你的不对。”
就这么的,一张休书给了户籍典印,入了户籍,就此生效。
至此以后,两厢别离,各自安好,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当琅王赶到户部时,正好二皇子还未离开,尚书大人看见了,倒想讨好一下王爷,当下抱拳恭喜王爷,得亏二皇子在此替他做主,这事儿才办得利落,至此以后,王爷可挥别糟糠之妻,送走旧人迎新人了。
可是这亲手写下休书的琅王,却是气得俊脸变形,满身煞气,看着一旁含笑不语的二皇子,在尚书大人句句殷勤的恭贺声中,抬手就是一拳打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