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来这画师,给你我也画一张,将来摆在祠堂,叫后辈看看他们祖母的貌美,可不能如别家一般,总摆上些鹤发鸡皮的老态样。”
琼娘现在可不爱听他讲身后事,竟是狠狠地上了手,去掐楚邪的胳膊“要画你自己画去我如今又不在你楚家的族谱上,干嘛早早跟你画遗像”
楚邪挑眉道“都在本王的一亩三分地了,还能叫你跑了明儿平了灾情便乖乖与本王成亲,本王就当娶了个新妇,再洞房花烛一遭。”
再说楚邪的那奏折呈上时,嘉康帝甚是愤怒,便急急传唤二皇子问个明白。
可是刘剡的伤势那么重,哪里起得床
而婉嫔也是适时过话,直言二皇子似乎伤得不轻。
虽然二皇子急急封口,不虞叫人知他的伤情,可是嘉康帝掌控百官的耳目犹在,如何不知二皇子伤在哪里
如今他龙心平定,一想便知,准时二皇子对那琼娘急切,叫楚邪醋意横生。
他也并非无情的父亲,一早便派人探听二皇子的伤情,只听说伤势甚重,只怕以后再难有子嗣。
嘉康帝觉得楚邪虽则事出有因,但是这出手也太重了,怎么能如此下手狠切,可待他直谏户部的折子一上来,便又觉得情有可原。
这个二皇子怎么这般糊涂,竟然剿匪剿得矫枉过正,差点酿成江东的惨祸。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这个父亲不好当。
可是楚邪因为这一点便不来见他,嘉康帝的心里不是滋味。
可偏这功夫,婉嫔张嘴道“听说二殿下伤势甚重,他向来仁厚,不愿万岁为难,可是这等伤势该是怎么样的心狠手辣之人下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