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线起伏落在林靖眼里一阵眼热,血气直冲脑门去。
鼻腔里头忽然一股流动,他惊得立刻捂住口鼻,霎时染了满手的血。
林羡还来不及松口气,回头就给这场面下了一大跳,手上的湿布差点儿掉在了地上。
“这怎么流鼻血了?”
林靖哪里敢说真正的缘由,只能捂住脸翁声道,“夏天天气热,体内火气大。”
林羡拨开他的手,凑近了给他擦脸,“昨天让你多喝一碗下火的药汤你不喝,瞧瞧今天来了不好受吧?”她附身给林靖擦得仔细,林靖眼里能看见的却只有她的一张杏粉色的唇瓣,软翘漂亮,惹人想亲一口。
他的一双手紧紧扣住床沿,憋闷克制的差点儿动手掰下一小块儿木板来。
“嗯……”林靖含糊的应声,而后鼻腔里头又是一股热,差点儿将林羡手上的湿布沾满了。
林羡给他吓得够呛,“这怎么行,你自己擦,我去给你煎药,后头两天要连着吃了。”
照这样流血,没两天还不要去半条命?
她匆匆的走出去,林靖又是失落又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他将自己面庞上的血迹胡乱擦了,后仰躺到林羡的床上,将她香软的被子压在身下,心里鼓噪的像是有东西要从胸前挣脱而出。
实在是……太喜欢阿羡了,每时每刻都像是在做梦一般。
第二天一早,林靖就带着几个孩子去了衙门。
衙门昨天审了一晚上,几个拐子已经说出五个孩子的来路,衙门已经让人通知另外几处的县衙,由他们将孩子的父母来衙门认人后将孩子再领回去。
头一个来的是杰哥儿的爹,他神色焦急显然赶路匆匆,满面疲惫。
这些孩子多的丢了五六天,短的其实才两三天,父母都正是还在焦急寻找的时候。
唐仁义这些天将附近镇上乡下都搜寻过一番,今天恰好找到清溪镇上来,本还不知道自己孩子已经在衙门,只不过来想求些帮助,却不想自个儿儿子正在衙门口与另外几个孩子津津有味的吃着糖葫芦,刺溜溜的从上舔到下面,吃的满脸糖黏糊糊。
他和梁鸿义是认识的,说起来还是师叔师侄的关系,这会儿本来是要来求着梁鸿义念在这份交情能帮忙搜寻,却不想讲话说开以后,竟是这样一个周折的巧合。
“刚好我徒弟外出撞见,马车眼见着就要往北边去了,算起来还也要称你一声师兄。”
唐仁义瞧着旁边的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少年,抱着自己儿子连连点头,“谢过师弟,谢过师弟了!”
他身后带来的一大帮徒弟也免不了跟着一起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