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凤之尧有些不厚道地笑了,“照我看来,人楼陌对你可实在是谈不上什么好感!”何止是没有好感,简直是避如瘟神!
夜冥绝一记眼刀飞来,凤之尧识相的闭上了嘴,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你自己不招人待见,还怪的着别人吗?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当面说出来的,心里想想就好。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楼陌便离开了寒山别院。
而此时出云院屋顶上正坐着两人,一个身着白色锦袍,一个着玄色长衫。
“她走了。”
“嗯。”
“真的不去送送?”凤之尧拍了拍白色衣衫上的露水,看着一旁目光灼灼的某人,语带戏谑地笑道。
“来日方长!”夜冥绝似乎意有所指。
远处的那人已经渐渐没了踪影,夜冥绝却始终不曾收回目光,惹得旁边的凤之尧一阵鄙视,“人都走远了!回神儿吧!”
夜冥绝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轻轻一跃,径自从屋顶下去了,身影快得如同鬼魅。
“喂,喂!”凤之尧喊了他两声,见他没有回头理自己的意思,摸摸鼻子,也使轻功跳了下去,人正主儿走了,他还留在这儿干嘛,等日出啊!
……
“凤家主的事解决了?”夜冥绝坐在书案前,看着血影卫刚刚传来的消息,头也不抬地问道。
凤之尧一只脚刚踏进书房门槛,闻言神色顿时变得谨慎起来,“解决是解决了,但我总觉得这件事情不那么简单。”说着便紧紧皱起了眉头。
“说说看。”夜冥绝放下手中的册子,望着他淡淡道。
仔细想了想,凤之尧开口:“淑妃是服了我爹开的药才导致的滑胎,我爹因此被下了昭狱,但当我赶回去后,很快就顺着线索查到了宁嫔身上,我爹自然也就撇清了嫌疑,并且官复原职。”
“照理来说这件事已经水落石出,我爹也已经没事了,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大对,似乎……似乎太过顺利了些……”他甚至有种错觉,似乎这件事并不是冲着他爹来的,只是借此事让他回京!
可把他引回上京城,目的又是什么呢?等等,他回了上京城,那也就意味着夜冥绝身边没了大夫,难道说他们是想……
被心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凤之尧怔怔地看着夜冥绝,喃喃道:“绝,你说这件事会不会是……”
“你先看看这个吧!”夜冥绝将手中的一份资料递给他,示意他仔细看看。
凤之尧接过资料,仔细浏览了一遍,登时气得直接将资料摔在了桌上,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他们倒是舍得下本钱,不惜利用淑妃肚子里的孩子,“他们是想借此机会对你不利!”
夜冥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等等!月圆之夜,这上面说月圆之夜!“绝,你没受伤吧?”凤之尧忽然反应过来,急忙问道,语气中满是担忧之意,要知道月圆之夜也正是绝毒发之时,虽他临行前嘱咐了楼陌,可万一有人趁机钻了空子……
“我没事,月圆之夜我在这别院中,倒是千面在军中假扮我,伤的怕是不轻。”夜冥绝眸光闪了闪,很好,连他的人都敢动,是不是他这段时间脾气太好了?
凤之尧长舒了一口气,“想必那些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人根本就不在西山大营中,真是枉费心机!”他几乎不敢想象,如果当晚绝真的在西山,那结果……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