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任她搬出了军中主帐,住进了与军医处相邻的帐子。毕竟她如今的身份是军医,住在王爷的大帐中算是个怎么回事儿?
屏风后,楼陌吹灭了烛火,准备早些休息,她要养好精神,明日还要替萧越手术,不能出岔子。
黑暗中,窗口处忽然传来一丝细微的响动,楼陌倏地睁开了眼,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声喝道:“什么人!”
话音未落就已经拿起匕首朝着窗口而去,一个小擒拿手便制住了对方,匕首紧紧卡在对方脖子上,仿佛下一刻就能取其性命。
“公子,是我,浅黛!”声音微有些沙哑和疲惫。
楼陌闻言连忙松开了手,拉着浅黛走到床边坐下。
“公子,我……”浅黛正要开口,却被楼陌打断——
“嘘,稍等一下。”
走到窗前确定了外面无人跟踪,楼陌心下稍安,未免有巡逻的将士发现,又刻意将刚刚熄灭的烛火再次点燃,做完这一切,这才倒了一杯茶递给浅黛。
“好了,没事了,那日可是出了什么事,还有,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楼陌此刻满心的疑问与不解,只等着浅黛同她解惑。
“公子,咳咳——”浅黛面色有些苍白,刚一开口就有些吃力。
楼陌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脸色陡然一沉,道:“受了这么重的内伤为何不在醉情楼好好修养?”
“公子不必担心,我没事,见到你无事我便安心了,”浅黛眼眶微湿,饮了一口茶,接着道:
“公子,那日我原本按你的吩咐去西城门角楼布置接应事宜,不想才刚刚到那,便遭到突袭,我一时不察中了埋伏,与我一同准备接应的阁中人员伤亡过半,我拼死才逃了出来,一路被追至西川城,幸而遇到汶阁主的侍卫红衣,这才捡回一条命来。”
“红衣?汶无颜的贴身侍卫?她怎么会在西川城?”楼陌深深蹙眉,忽而联想到那晚宴会上,汶无颜确实是独自一个人前来的。
“正是,对于这个疑惑我也曾问过红衣,似乎是汶阁主对她有什么别的吩咐,她并未透露太多。”浅黛说道。
“如此倒也说得过去。”楼陌点点头,又道:“伏击你们的人可知是什么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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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快乐!2017年过去了,一路很累,但也很充实,看淡了很多人和事,努力去接受一些自己不愿接受的事实,2018,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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