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噎的呼延斐有些难受,阿童木看情势不妙,急忙道:“方才少将军有一句话,我并不是很认同,男欢女爱这种事,谁没有过?所以我们没必要将其当成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人都有年轻的时候,更何况陆游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他也只是想道个别罢了,我们完没必要上纲上线嘛”
“呵呵上纲上线与否,并不是我们这些外人了算的,最起码我们得尊重一下当事人吧?”赵士礼冷笑一声,转头看向了赵士程,此时他正埋着头极力的安抚着受惊的唐琬,脸色微微有些不快。
赵士礼停顿片刻,随即道:“试问这件事如果发生在你们身上,你们会善罢甘休吗?”赵士礼到此处,话锋一转,直面阿童木略带讥讽道:“还是你们试炼者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并且还乐在其中?”
“放屁!又是我们试炼者试炼者,试炼者吃你家大米了?”观众席看热闹的众多试炼者齐刷刷站起身来,愤怒的问候着赵士礼的家人。
张二狗同样愤慨不已,站起身痛骂道:“郑在勋少年不懂事也就罢了,可是你赵士礼,之前状元词的获得者,就这觉悟?就这素质?获尼玛的状元词,这破比比赛办的还有什么意思?”
试炼者纷纷破大骂,这让赵士礼十分恼怒,他可不比郑在勋那么好惹,他可是皇室后裔,虽然是北宋流亡一脉,但那也是姓赵的啊,只这一点,就足够了!
“聒噪!”赵士礼怒喝一声,飞身直跃观众席,在二狗还没有完反应过来的时候,“啪啪”甩手就是两个大嘴巴,打得二狗瞬间鼻青脸肿,血流如注,待要还手时,却被身边白鹭书院的学子拉扯住了身子,赵士礼看都没看他一眼,飘然离去。
赵士礼如此雷霆手段,果真能震慑得住试炼者吗?
显然不能!
试炼者之所以称之为试炼者,是因为这个世界对他们来,就是用来试炼自己的工具,简而言之,修炼者就是个屁!
不是我的上级,你凭什么打我?我花钱买票进来是来看比赛的,不是来让你白鹭书院肆意侮辱打骂的!
“咔嚓”一张座椅直接被摔成两段,二起椅子腿大骂着“”砸向了身边拉扯他的白鹭书院学子,赵士礼看他还要反抗,待要再去扇他两巴掌时,整个观众席猛然爆发出一声声叫骂,紧接着便是无数的座椅被摔断,试炼者心中的怒火已经完挡不住了,一个个操起家伙事儿砸向了白鹭书院众学子,场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厉天师、骅骈急忙起身控制现场,命各自手下厢主出院带兵前来支援,而一众先师以及穆焱等人,也顾不得再纠缠陆游这件事,纷纷跃向了观众席,出手制止这场暴乱。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试炼者与修炼者的矛盾是与生俱来的,这种矛盾在严防死守试炼者侵入高层的白鹭书院尤甚,而白鹭书院在杭州的影响力极大,这种矛盾会无形间扩散至整个杭州城,因此也导致杭州成为了除开封之外,试、修双方矛盾爆发最多的城市。
就像一颗炮仗的引线,苏州的这条引线如果有一尺长,那杭州城的这条可能连一寸都不到,属于那种一点就炸的劣质炮仗,而开封,则由于炮仗上边坐着一位皇帝,所以基本没人敢随便乱点。
炮仗爆炸的后果,就是眼前这种暴乱情况的发生了,所以不管是哪一方,都必须竭尽力去阻止,去遏制事态继续恶化,毕竟这是上千人发生的暴乱,一旦给了他们兵器,那就成了一场“千人暴动”了,如果一旦发生大规模死亡事件,引起试、修双方面战争,那这个严重的后果是在场无论谁都承担不起的。
毕竟,这不是联盟之间的矛盾,官军可以坐视不理联盟之间的战斗,但却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