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莺巧看了看四周,怎么敢在这里说发生了什么,而且沈西棠也是个外人,这种事怎能告诉他。
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沈西棠冷淡地说“你不说,我如何救你家娘子。”
“我和娘子与燕府其他人走散了,您知道他们在哪吗”莺巧咬牙道。
沈西棠立刻沉下脸,冷冷看了她一眼,“不说也罢,若是出了事,也怪不了我。”说完他移开视线,对站在马车旁的小厮说“你陪去她找燕府人,今日大相国寺内外这么多人,何时能找到可不好说了。”
莺巧一惊,沈西棠的话给她敲了警钟,眼看沈西棠就要离开了,她挣扎了一瞬,抬头道“我说。”
严慎将姜寻放在床上,姜寻在床上扭动着腰肢,极为痛苦地喘着气,她的头发早已经乱了,发丝贴在脸上,被汗打湿,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露出了些许的雪白肌肤。
严慎的心已经乱了,不仅口干舌燥,连身上也莫名地燥热起来,像是也吃了那药,小腹隐约有热流。
他的呼吸粗重,眸光已经难掩兴奋,这还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陌生又刺激。
他矛盾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要把她丢回给燕府就行了,为什么要亲自做她的解药,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正在他内心纠结挣扎的时候,姜寻的小手忽然伸向他,扯住了他的衣角。
严慎迟疑地看向她,只见她眉眼带笑,已经完全失去意识被身体的欲望操纵了。
她那凝脂般的肌肤下透着娇艳的红色,双眼媚态横生,朦胧中透着艳丽,叫人心潮激荡,难以自持。
严慎闭了闭眼,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姜寻娇媚的模样,而且更加撩人。
他终于俯身靠近她,姜寻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他的靠近,想也没想伸手抱住他。
严慎的全身都僵硬了,屏住呼吸,心跳骤然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