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住乜舞楼了。”
守在白府外头的暗哨隔着墙都听见肖未和白掌柜相互嚷嚷的声音了,看来这二位今天又喝醉了。
难道今天肖将军又要被扛回乜舞楼了?两个暗哨悄悄回想了一下几天前,钺费劲九龙二虎之力才勉强把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的肖未撑了起来,但是肖未不仅不听话反而的那副情景,不约而同的扬起了嘴角。
其中一人悄无声息的爬上了白府的墙头,探出头去往院子里张望着,却正好看见钺和白老夫人扶着脚步漂浮的肖未和白掌柜走进了房间。
片刻后,钺和白老夫人走了出来,两人站在门口说了些什么,然后相携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没过多久,那个房间里的灯也灭了,整个白府彻底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
看来,他们二人今晚还真是要留宿在白府了。
那个人又趴在墙头上守了一会儿,确定再没有动静之后,才悄然落下了墙头。
钺一直站在白老夫人的房里盯着那暗哨,眼看着那双眼睛消失在墙外,又等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
钺飘然钻出了白老夫人的房间,然后猫着腰贴着墙壁,隐身在走廊的阴影中,悄无声息的摸到了白掌柜的房门外。
她再一次沿着四周的墙头扫视了一圈,确定墙上再也没有别的眼睛之后,才抬起手,极轻巧的敲响了白掌柜的窗户。
“咚。。。咚。。。咚。”
两长一短一切顺利,两人一同赴约;一长两短计划有变,肖未留守白府。
第三声刚落,就见白掌柜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肖未的眼睛透过缝隙亮了起来。
钺轻轻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见那一条缝隙逐渐扩大,直到门框开到了走廊的阴影边缘,月光照不到的地方。
钺马上打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肖未反手稳住了门,小心翼翼的从那条稍微有些窄的门缝里挤了出来。
二人顺利溜出房间之后,又沿着走廊的阴影摸进了白府的后园。
谁都以为白府后园就是白掌柜染布裁衣的作坊,却早已忘了这后园里头还有一扇极其隐蔽的后门。
据说当年谢小姐曾经无数次穿过扇后门,然后在台阶上放下几个馒头,一碗菜汤,让那个早已无颜相见的人不至于饿死街头。
可是,自从‘翩跹’开张以后,后院就成了白掌柜的小作坊,而那扇门也从此消失在层层叠叠高挂着的锦缎之后。
除了白掌柜和白老夫人,再也没有人记得还有这样一扇门,而那些毫不相干的外人就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