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江正忠推开房门,瘫坐在圆形桌子跟前。
月娘连忙过去把他拉了起来,正忠你今儿怎么喝那么多久,来,快起来,地上很凉。
江正忠一把推开月娘,身子踉跄了一下说,你别碰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天香楼和吴员外干的好事麽。
听他这么一说,月娘惊慌失措的说,正忠你…你…你在胡说些什么啊,你喝多了。
月娘不敢直视江正忠的眼睛,大概她心里明白,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胡说,那你说…你说当初的那些银票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还有…还有…
江正忠并未把话说完,就立刻走到月娘的跟前,粗鲁的撤下月娘的上衣。
正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我!
江正忠并未停止手中的动作,甚至更加暴力的撕碎了月娘的上衣,月娘衣不蔽体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用手擦着眼泪。
江正忠用手指着月娘说,你说我胡说,你要是未曾与那吴员外勾搭过,你胸前的那颗痣,那吴员外又怎会知道,月娘啊月娘,你到底打算欺骗我到何时?
月娘奋力的爬到江正忠跟前,双手抓住江正忠的右腿,哭喊说,正忠我当初也是走投无路啊,为了你和遇儿,我别无选择啊。
住口!别无选择,你就去偷人,我现在回想起你在吴员外的身下献媚娇喘的场景我就无比恶心,我甚至想亲手杀了你,你还有脸跟我提遇儿,若是遇儿长大后知道有你这么一位不要脸的娘亲,他定会抬不起头做人,如果你还顾念和遇儿的那一丁点儿母子之情,你今晚就滚出我们江家,滚出崇阳镇吧,我以后不想在看到你,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