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真是阴魂不散,我不屑地撇撇嘴角,拔腿就要跑。张清眼疾手快,一把勾住我的腰,明目张胆地威胁,“你敢跑,信不信我马上扛着你,绕着场子跑三圈。”
混蛋,敢情你侍候完前岳父一家了,腾出时间来逗弄我了。古语说,威武不能屈,我偏不买你的帐。可我有贼心无贼胆,心虚地看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出来打抱不平,英雄救美。
我哀戚戚地朝秦俊江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恨那有同性无异性的家伙根本不理我,反而戏谑连声,“别看我,我啥也没看见!”活脱脱一副帮凶嘴脸。
“跟我走,”张清低声下达命令,语气不容辩驳,“快点!”
“可恶,渣滓!”我在心里将两人咒骂了无数遍,但苦于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只好如丧家之犬灰溜溜地跟他上了车。幸好他开来的不是闪瞎眼的警车,不然众目睽睽之下,我更成了众矢之的了。
张清拍了拍他旁边的副驾驶座位,示意我坐过去。我小嘴一撅,两只眼睛像拼音字母u上的两点,骄傲地往上翘。
张清不由分说,转身捞起我,一把提溜起来,重重地放在他的腿上。他把我紧紧地钳制住,夹得我不能动弹半分。
“动静小点啦!”秦俊江在外面蹦蹦地敲着车窗,不怀好意地诡笑,挥挥手扬长而去。
我窝在张清的怀里,将头埋得低低的,脸烫得可以煮熟几个鸡蛋。
“你个小东西,心怎么这么硬,这么长时间了还对我不理不睬。”张清抵住我颈项,气馁地说,声音里有无奈有妥协。
“你一点都感觉不到我的疼痛吗?”他抓住我挣扎的双手,捂在他的左胸口上,久久不松开。
张清突然唱这么一出,真让人莫名其妙。我脑子像灌了浆糊,有点懵。难道他还挺想我的?难不成还思念成疾了?
我懵懵懂懂,浑身汗津津的不自在,但我又实在舍不得推开眼前这个表面强大,此刻脆弱的男人。
可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算个啥?世人会如何看待我,我又该如何对他?
“我们试试看,怎么样?”
“真的?假的?”
我似乎又听到天方夜谭,将长长的睫毛飞快地扇动了好几下,把遮挡耳廓的碎发朝后捋一捋,相当怀疑自己的听觉。千年妖孽动了凡心,简直不符合常识,惊悚吓人!
张清,你还能再惊世骇俗一点吗?这种严肃的话题,你就在马路边随随便便说出来,是不是因为你是警察,吓死人不用偿命的?
我百感交集,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人们都说忘记一段失败感情的最好方法是开始下一段恋情,我也很想再投入地爱一次,可我怕重蹈覆辙,再次坠入万丈深渊。
“当然是真的,骗你干嘛?”张清一本正经,“你敢说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这家伙还挺自恋的。他哪只眼睛看出我对他有意思了?
“你小姨子走了?”我对他的问题未置可否,急中生智转移话题来打破车厢内的暧昧缱绻。
“那男孩子是谁?”张清答非所问,眼神里含着戾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每天都能和你那娇滴滴的前姨妹卿卿我我,我老弟来看看我又碍你什么事了!我气鼓鼓地不说话,成心让他着急。
我无声的反抗挑起了他的愠气,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地加重,眼睛微眯,喉结上下滚动,周身发散着危险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我们名不正言不顺的,可不能再来一次越矩行动。
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