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礼物,只有我。”
......
唐芯被这突然伸出的爪子,和这动作吓懵了,一动不动的像123木头人一样卡在原地,连眨眼都没敢眨。
这...这...这什么情况啊!
新样式的告白?
她怎么记得她早八百年前就拒绝过他了呢,拒绝的还不是一次两次......
天!
来个雷把她劈死了吧!
......
窗外的阳光照进室内,照进寂静一片,无声的空气中。无数飞扬起的尘埃被这一道光亮照到,晶晶亮着,闪烁着熠熠光辉,在空中愈加明显。
客厅墙上挂着的那个时钟,还是她几年前和他一起在外面的小店里淘回来的小东西。据店主那时候说,是难得做的精巧,声音还尤其轻。而此时此刻,秒针分针还在尽职尽责、按部就班地走动着,从前没怎么听见过的“滴答,滴答”的声音,撞进耳廓,再是心里。
谁都没有再说话。
半晌,苏白不动声色地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把手抽回来,抿着嘴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拿出个小盒子放在桌上。
落下一句,“礼物,我还有事先走了。”
然后那扇门在唐芯眼前,第n次被打开,再用力关上,发出一声不小的撞击声。
她还是呆愣在原地没有从状况中反应过来,只觉心脏跳的很快,特别快,一下又一下的,都抵得上刚运动完时候的心率了。
不知道为什么,所有出乎她预料之外的事情,好像都是从那次两家人在一起吃的那顿饭后开始发生的。她以为大家早就忘了的事情,很多年以前的陈旧话题被他再次提起。最近的生活和工作也是,和他的接触比过去几年加起来的都要多。
模模糊糊地,让她想起来,苏白最近做出的一切异常举动都是事先有预兆的。
在见到他的几天前她做过一个梦。
梦里的她还不过刚刚十三四岁的年纪,却在某天突然被告知,第二天就是她的婚礼。一群亲戚围上来笑盈盈的恭喜她,一串又一串吉利话从口中像不要钱的金豆子一样往外倒,把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砸的彻底懵圈了。
母亲也是,回到家就让她好好休息,说的什么,明天可是她一生中的大日子,可千万不能出什么纰漏了。看她那样子,对她即将嫁的那个人,也是满意的。
怎么…全世界都已经知道的事情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画面再一跳转,就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穿着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坐在房间里的大床上,就是那间她从小长大的房间,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还没给她回神的时间,门外吵吵嚷嚷的声音就一声大过一声,簇拥着一个和她差不多装扮的男人走进来,然后跪在她的眼前。
画面似乎是被蒙上了一层薄纱,朦朦胧胧的样子,等她想低下头仔细去看的时候
梦醒了
门外小雅敲门叫她起床的声音也响了起来,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是不知道这个梦代表了什么,只觉得那身大红衣裳实在是难看的可以,比她见过的任何一身嫁衣都要丑,以后结婚绝对不能穿成这样。
不对…怎么就想到结婚了…
一定是被梦弄傻了。
……
苏白一步一步沿着楼梯慢慢向自己家走,每一步都走的特别沉重,像踩着什么东西一点一点上去一样。
脑子也乱哄哄的,想的全是刚才的事情。每个细节,她的每个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在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