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泌阳境内,疫病的爆发来的突然又迅速,几乎时不时便能传来不少的地方都发现了疫病的出现,光是毁掉的村庄和消失的百姓,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了!
在这样人人自危的环境下,每日这鼎城还得进出那么多的人,真要是不认真地盘查了的话,万一发现了有染上了疫病之人进了城池,那后果可就不得了了呢!这可是会祸害了无数人的大罪过呢!
现在好好地盘查一番,其实也是防微杜渐,是一件好事!
可是,那个郑家的小厮却是有些不愿意地瞪眼看着眼前的守城官兵们,苍白着脸色,跋扈地吼道:“你们可要想好了!我家公子可是郑公的嫡孙子,我们郑府的四公子!!要是我家公子出了任何的事情,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跑的掉!!”
那几个守城的官兵们脸上客气的表情也随着这个郑家小厮的话彻底地消失殆尽,最终冷冷地看着那个郑家的小厮说道:“今日,不管你家公子是郑家的公子,还是咱们鼎城县主娘娘家的公子,要是不把这病情给说清楚了,让巫医大人看过了,就别想轻易进城去!”
“你!!!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那个郑家的小厮恼怒无比地伸出手指来,对着那些守城的官兵们指了指,咬牙切齿地喊道:“我记住你们了等我们家老爷来了,有你们好看的!”
那几个守城官兵却是全然没有一点要惧怕的意思,冷冷地朝着那个郑家的小厮看了眼,直接指了指偃师的马车,然后对着舒沄他们高声喊道:“你们是不是要进城啊?赶紧过来检查!”
吉旸驱赶着马车,往前走了两步,看着偃师的马车停在了城门之下,正准备下车去请舒沄落到地上来等待,却是才刚刚一动,便听到车队后方又传来了一片嘈杂的声音。
几个穿着劲装的男子便由那个郑家的小厮带着,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城门之下。
吉旸朝着那几个男人的方向看了两眼,倒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与其他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地把马车朝着城门的角落方向挪了两步,似乎有些忌惮那一队男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吉旸他们的动作,领头的一个男人斜了眼睛朝着吉旸他们的方向看了眼,目光微微有些惊讶后,倒是没有多作停留,直接便冲到了那几个守城官兵们的面前。
“各位!”那个穿着劲装的领头男子双手抱拳,面无表情地朝着那几个守城的官兵们拱了拱,这才从手心里抖出了一块漆黑的令牌来,吊在那几个守城官兵们的面前,对着他们说道:“我们是郑公府上的,现在犯了急症的,是我们府上的四公子,也是郑公最喜欢的公子了我家四公子的急症来的有些突然,需要立刻去请了巫医大人来看诊一番,还望各位官爷不要为难我们,放了我们进城去,待到我家公子好转之后,定当来道谢一二”
话说到这里,那个领头的男子却是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如果今日,因为各位的阻拦,害了我家公子出了意外的话,也请各位记住,我们郑家也不是那般软弱之人,这其中是有仇怨,还是仇怨,都定当十倍奉还与各位!还请各位官爷好生地想清楚才是呢!”
那几个官兵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目光在那个领头的男子身上与他身后众人的脸上都扫了一圈,这才皱紧了眉头,开口说道:“就算是郑公府上的公子,现在生了急症,我们也是需要清楚这急症是不是疫病之后,才能决定是否放行的!这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事情,你们要定到我们的头上,也是没有道理的!我们领的,可是朝廷的饷银,这要是让这鼎城染上了疫病,可是我们祖宗十八代都偿还不起的罪孽呢!也请各位好生地理解一下我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