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现在可不像我们小时候那么不讲究,一个个都只跟电子设备玩耍了,小小年纪挂眼镜的要多少有多少。”跆拳道跟美术班比邻,扯了几句后展淮楠打商量,“那…不知道这个课程可以安排到周二和周六吗?”
“怎么?”
展淮楠指了指展凝,“我女儿正巧在隔壁学画画,所以……”
对方很有眼色的‘噢’了声,拖长着尾音,说:“可以啊,那没事,我到时跟老师说下,名单重新排一下,实在不行中间多安插两个名额进去也没事,这容易,放心。”
“那麻烦您了。”
“嘿 ,看您说的,都是做家长的,能理解。”
场面话来回滚了几滚,从大楼里出来打道回府。
暑期终于到了尾巴尖,放养了两个月的学子终于又要回归笼舍,说来也是贱,这个年龄的学生在校时跟拴着狗链的二哈似得时时狂吠只想着朝外跑,索性让你跑个够的时候又暗戳戳的会想念上那么一会,也不知道是什么德行。
展凝灵魂调了包,非常规性的现在,对学校那是相当的没有念想,打鸡血般的新鲜劲跟她八竿子打不到边。
但没办法,这天她还是苦逼的起了个大早,不为别的,她得把两小孩给先带过去。
临出门前李知心将两瓶牛奶放到了展凝手上。
“等会到了学校再给他们,现在刚吃过饭就别喝了。”
展凝对自家老妈将两孩子当奶牛似得灌的行径很不理解,但能理解她为他们好的心,于是闷不吭声的收下来。
出门前一秒,展凝顺手将桌上的一个白煮鸡蛋也塞进了兜里。
夏日清晨,热度还没彻底上来,迎面缕缕清风拂过,舒爽的感觉让这个季节变得不再那么讨厌。
学校离这四站路,不上不下的数字,坐车嫌挤,走路嫌累。
两孩子各套了顶鸭舌帽,一左一右门神似得站着。
展铭扬这时仰头看展凝,“姐,不去等车吗?”
程谨言跟着抬头看她。
公交车站在路对面,站牌旁站了不少人,展凝走过来时还见着一辆快被挤爆了的公交摇摇晃晃的驶过去。
没办法,她没骨气的有点想那辆程家名下现在由她爹操手的大奔了。
但是展淮楠前一晚跟她说过,为了安全考虑要让程家少爷朝普通百姓更靠拢些,掩盖住他那金灿灿的富家气质,要让人对他没看法,所以怎么艰苦怎么来,当然说艰苦,实际还是有范围的。
展凝叹了口气,“你们要不要走去学校?”不等人回应她又径自摇头,“不好意思,我傻了,还是坐车吧。”
展铭扬疑惑的叫了她一声,“姐!”
展凝牵起他的手,要走过去。
程谨言插了一道进来:“你是不是不想坐车?”
不得不承认,对比起阿呆展铭扬,果然还是程谨言会察言观色的多。
展凝侧头看他,“你赶紧把小扬的手牵了。”
程谨言走到她的右侧,“其实我们可以骑自行车过去。”
展凝不耐烦的说:“我叫你赶紧把手牵了!”
程谨言闭上嘴,抬手拉住了她的。
“……”
展凝有种被吐信子的蛇缠上的错觉,生生的抖了一下,低头时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