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随行而来的贵族女眷们个个都是精心梳妆打扮过的,女眷座位之间万种风情。
场中舞池青烟笼纱、清歌曼舞,貌美舞姬们沉静多年,终于得以在宫宴上大展身手,姿容可想而知。在乐师吹奏的优美旋律中,舞姬们的舞姿更攀上至极的曼妙境界。
如此光鲜盛大的宫宴,身为大元长公主的祁洛本应该说些有的没的撑撑场子,然而她的目光始终定格在西楚侯爷白遇玖身上。
此事她也知道,这样不好,咳咳,不是那么好。
可是依然与美少年眉目传情得不胜舒爽。
受邀的皇亲国戚文武官吏看在眼里,无人敢说什么阻止,其实说来也是情有可原,那西楚侯爷风姿卓绝,身在官场却清透俊雅得犹如出淤泥而不染的仙人,与他相比起来,舞池中的美人儿自然逊色了好几倍,公主年轻气盛,被美男吸引也不为过。
公主如此好色,文武大臣们既感无奈,又颇欣慰。
那西楚侯爷白遇玖的军阵名震天下,人家毕竟能干呀,倘若色到了他,也算是为大元拉拢一位不可多得的能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大约是满朝文武都想到一块儿去了,祁洛和白遇玖传了好一阵的情也不见有惯性迂腐的大臣说什么不中听的话。
酒过三巡,长胡子瘦老头太尉客客气气地举杯,对坐在正前方的白遇玖道:“只知西楚侯爷的军阵名震天下令人叹为观止,不想侯爷外貌也是如此的倾城绝色,下官今日得以见到侯爷,实乃三生有幸,下官敬侯爷一杯!”瘦太尉先干为敬。
白遇玖动作优雅地端起茶碗:“白某以茶代酒,也敬太尉。”
祁洛看着瘦太尉,替白遇玖解释:“咳!那什么,侯爷刚刚遇刺,身体还未复原,暂时不能饮酒作乐。”
听她说“饮酒作乐”时,女眷们忍俊不禁,心知用词似乎不当,改口道:“乐,是乐器的乐。”
咳咳。
笑过之后,肥肉御史大夫不忘抬上一杠:“太尉难道不知道,西楚侯爷刚刚遇刺,如此强人所难的敬酒会让侯爷难为情么?本官看,太尉大人是有意为难白侯爷,想让侯爷当众出丑吧?”
瘦太尉一听怒火中烧,气呼呼道:“西楚侯爷天赋异禀是为天降能人,本官仰慕侯爷威名敬上一杯酒,大人这为难二字从何所起!”
如愿以偿的激怒了对手,肥肉御史露出阴谋得逞的笑:“众所周知,西楚侯爷此番前来我大元是为商讨铲除莫邪神教一事,而太尉大人您恰好是反对炮轰莫邪神教之人,心中难免对侯爷有所偏见,难道,本官错看了您,说得不对?”
“你!休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别别别!”祁洛抬手压住太尉的火气,安抚:“二位大人都是我朝重臣,这样吵吵闹闹不好。”一脸为难的样子,笑容却深不可测:“既然二位大人对此事颇有争议,那这炮轰莫邪神教之事就交由舜王去做,以免伤了您二位的和气,舜王的话,二位大人总该不会有所怀疑了吧?”
大臣怔了怔神,这都哪跟哪?
祁洛只不过是找个机会把这件棘手的事情推给舜王去做,哪管牛头是否对上马嘴,作无奈之色,望着舜王:“皇叔意下如何?”
舜王的目光从肥肉御史大夫身上扫过,明显很是不满他此时出风头乱惹事,屈身回到:“公主殿下想得周到,臣领旨。”
徐夜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朝服披身端庄美貌的少女,过去传入他耳中的都是,这位自小流落在外的小公主胆小如鼠、唯唯诺诺,善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