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军官问站在一旁的慕容玄。
慕容玄温柔地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她是我的女人,因染上重病,不得不将她打扮成这样。”
“重病?什么重病?”
“花柳病。”
“花……花柳?”军官一听避之不及,“真晦气!赶紧走!”
“多谢军爷。”
“军爷,你就这么放他们走啦?军爷……军爷……”彪悍大汉不死心,突然朝祁洛挥了一鞭子。
布匹被抽破的碎裂声传入祁洛耳中,她惊诧慕容玄会为她挡鞭子。
慕容玄应是怕泄露身份,挨了那彪悍大汉三鞭也没有还手的意思,彪悍大汉觉得无趣,这才肯罢休,爬上马背打马而去。
“别以为我会感激你。”祁洛被解开,瞥了身边男子一眼。拜他所赐,今日不仅当了一回畜生,还当了一回花柳病患者。
慕容玄靠在她肩上,声音虚弱:“我不需要你感激。”
“教主!”车夫老头突然大叫一声,沧桑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个年轻小伙,他手忙脚乱地掏出几个药瓶,倒出几粒黑乎乎的药丸塞进慕容玄嘴里:“教主,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祁洛站在一边,伸长了脖子探了探慕容玄的情况,状似漫不经心道:“他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
“沐轩,闭嘴。”
“因为我?”祁洛打破沙锅问到底。
“教主,您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
慕容玄点住祁洛,示意手下把她扛回马车,晃了几下就晕了过去。
这名唤沐轩的手下先是将祁洛痛诉了一番,骂她狼心狗肺,不知好歹云云,后又道出一些她毫不知情的事情。
车轮极速前进,沐轩的抱怨洋洋洒洒至少也有三千个字。要不是车里味道重,又被他一顿臭骂,她一定很乐意配合他八这一卦。
祁洛冷静地听着惊天秘闻,一路沉默着。
这惊天秘闻大概内容就是,在几个月之前,简逑被阿玖强行退了婚,简相颜面尽失,盛怒之下开始煽动底下官吏与大元为敌,以此达到破坏阿玖与她之间和谐关系的目的,让阿玖左右为难又不得不做出选择。怎奈阿玖突然与莫王爷联手,莫王爷打了一副亲情牌,向西楚皇帝抗议简相的提议,写出了十几种不同类型的《与大元为敌后对我国的诸多弊端》的小奏章。
原本来个一两本这类型的奏章这不算什么坏事,极有可能还会被西楚皇帝赞誉皇弟心系江山,可十来本都是这种没个性的设定,西楚皇帝不免觉得枯燥,视力疲劳。
西楚皇帝开始怀疑莫王爷私底下背着他做了什么结党营私的大勾当,趁阿玖自请前往大元的机会,暗中收罗莫王爷与他结党营私的证据,意图验证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又担心打草惊蛇,万一怀疑错了被当事人知道,不仅会失去两位重臣的拥戴,更会留下一个打压忠良廉臣的骂名,对西楚江山不利,对他的威严不利。
半个月前,西楚皇帝派亲随太监找到了莫邪神教老巢,递给慕容玄一封信,请他入宫详谈。
悲催的是,慕容玄这一行走江湖多年的娃娃兵竟也上了老狐狸皇帝的当,进宫后防了碗筷防酒肉,偏偏忘了防饭前擦手的帕子,着了皇帝一道。
慕容玄身中剧毒,老狐狸皇帝告诉他说,七日之内不把她带到他面前,就会经脉俱裂而死。
“今日是第几日?”祁洛问。
喋喋不休的沐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