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再一看到胡铭晨,脸上就流露出贪婪的目光。
没法子,胡铭晨一看就是没赌过钱的样子,那就等于告诉他们,胡铭晨是给大家送钱来了。
胡铭晨也不管别人的目光是怎么看的,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就在小桌边坐下来。
这个小型赌场就安置在郑飞家的堂屋里面,此时两颗灯泡就挂在头顶上。
在他家堂屋中,连站带坐的有十来个人,这些人中,真正参与到玩牌中的有七八个,有些人是站在边上看热闹,或者是输光了暂时还不想走的。
原本现场的气氛就很热闹,现在有胡铭晨这么一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小青年加入,气氛就更加的轻松了。
“小晨,你会玩吗?你有没有玩过啊?”江玉富挤在胡铭晨的身边小声问道。
“没玩过啊。”胡铭晨回答的理直气壮,一点不觉得与现场的气氛突兀不协调。
“你没玩过?那还不如让我来代替你玩,我很擅长的。”一听胡铭晨从来没有玩过,江玉富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就是提出一个替代的建议。
“你很擅长?玩得很好吗?擅长的标准是什么?”胡铭晨反问道。
“就是......看牌算牌......就是心理很重要,打金花,要技术也要胆量的......”江玉富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擅长的标准是什么。
“大舅,我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赢和输,人家刚才追到家里去要钱,就是赢了,人家就真的厉害,你输了,那就是不行,就这么的简单。”胡铭晨也不等他慢慢解释了,很干脆的给出了自己的标准。
胡铭晨给出的答案,让江玉富很难为情,脸红尴尬,小声的不服气嘟哝道:“我只不过是这几天运气不好罢了。”
“如果是运气,那就更不能让你代替,你几天运气都不行,难不成现在还会运气突然变好?既然这样,还不如赌一赌我自己的运气呢。”胡铭晨一点不给江玉富留情面道。
“江玉富,怎么?你还怕我们坑你侄儿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玩,哪年不是在我家。大家都晓得,在我家这里,都是凭手气,谁也搞不了假,谁敢搞假,那就得准备好留下一只手。”郑飞站到桌边的人群中掷地有声的道。
“就是,你都输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赌,你有赌本啊?”站在胡铭晨身后的江玉强也跟着戏谑江玉富道。
“你闭嘴,你懂个屁,你以为这是儿戏啊?”江玉富不敢吼胡铭晨,但是对于四弟江玉强就没有客气了。
江玉强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周围看了看,闭嘴没有再说话。
“那要不我们就开始吧,小娃娃,你看你是要玩什么?”郑飞捋了捋袖子,伸开两只手道。
“我无所谓,既然你们刚才玩的是金花,那就金花吧,反正不管玩什么,我都不会,所以,还得麻烦你给我讲一下规则。”胡铭晨豪爽大气但是又憨直的道。
一般人赌钱,谁会说自己不会啊,巴不得冒充老手呢,可胡铭晨偏偏就反其道而行,直言不讳的说自己不懂不会。
胡铭晨是真不会吗?当然不是。
这一世,他虽然没有赌过,可是重生前,炸金花他可没少见识。
之前他开铲车的时候住在工地上,而工地上的一帮大老爷们在缺乏文娱活动的情况,就只有两件事可以干,要么大家聚拢喝酒,要么就是打牌赌钱,只有这样,才能消磨漫长的时光。
有时从工地上下来,尽管已经累得半死,那些人都还要玩两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