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看到原本属于我的唐易在别人怀里,看到你毫无廉耻的叫他主人,看到你……”他又要哭,灼热的泪珠都落到了我的脸上,“看到你主动去亲他的时候,我心脏难受的几乎爆炸。”
爆炸你去炸啊大兄弟,祝你炸成天边那抹最绚烂的烟花,要死你拉上别人算什么好汉。
我是在害怕,害怕他一不小心激动就掐住我的脖子,让我还没有圆满的喵生画上一个悲剧的符号。
那可不行。
至少临死前,我还想看主人一眼。
不管他是骂我擅自离开他的视线也好,还是不计前嫌把我拉进怀里亲昵的拥抱也好,我好想好想他,好想再看一眼。
不止主人,我还想主人的衬衫、主人的领带、主人的眼镜,主人的所有所有。
我真的好喜欢他,我真的好想他,疯子你难道看不出来嘛你?!!
疯子终于哭够了,他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我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自暴自弃的任由他抱着。
尽管忌惮着某疯子的余威,我还是不怕死的问:“你、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啊?”
冷静下来的疯子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禽兽模样,他没回答我的话,只把我像洋娃娃一样摆弄着,细致的剥离下我的衣服,说是要做什么全身的检查。
那可不行,有些地方我只能给主人看。
我又气又急,在疯子解开我衬衫纽扣的时候,惨叫的哀嚎了一声,被吓出来的眼泪刚好当做我疼痛难忍的象征。
慌张的疯子也顾不得去解我的扣子,手忙脚乱的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疼?”
“头…头疼……”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言之凿凿的告诉他我的病症所在。
可能我装的太像,疯子紧张的不成样子,他撩开了我汗湿的额头,指腹在划过不规则的凸起的时候,让疯子犹在絮叨的话语像被无端砍掉了一半,清静的我爽到不行。
“这个伤疤……”疯子问,“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也很好奇哦。
不过我还是发挥着我精湛的演技,把头疼不是病,疼起来不要命这句至理名言诠释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