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不知该怎么开口,就干脆不说。
主人的假期很长,足够满足我和他一起浪的时间,或许是看我在家待的有点无聊,在新年过后的第五天,主人就开始征求我的意见,问我想不想和他一起出去自驾旅行。
我当然答应,事实上,只要和他在一起去哪都可以。
想想只有我们两个的旅行,还有点小兴奋呢。
由于出门的话家里就没有人照顾小团子,我们就把它放到了宠物寄养院,分别时小家伙还很舍不得的咪咪叫着,水蓝的圆眼湿漉漉的,我把它抱了起来,一边顺着毛一边老道的安慰它:“如果你变成人的话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去啦……放心,我会把风景拍回来给你看的,也会想你的。”
小团子用粉嫩的舌尖舔了舔我的掌心。
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从广阔的大草原到深渊峡谷,再到蔚蓝的大海边,顺便去攀爬了一座海拔并不算高的雪山,一路上我看到了许多从没见识过的优美景观,了解到风俗人情,让我发觉从前被局限于那个名为家的狭小空间里是有多坐井观天。
主人教我用单反把那些瞬间都定格记录下来,一路上也拍了不少值得珍藏的照片。
最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偶然来到了一个风气开放的小镇里,路过一座纯白的教堂时还有幸参加了一场被众人祝福的同性婚礼,我在他们的婚礼上哭的稀里哗啦,在其他人诧异的眼光中小声的凑到主人耳边,向他解释我哭的原因:“我在想,你、你如果穿上婚纱嫁给我的时候得多好看啊。”
主人揽住我的肩,他的唇边带笑,却没有说话。
当晚我们就在小镇里住了下来,第二天的时候主人又把我拉进那座教堂,有穿着红白教服的神父早已坐在排椅上等待着我们,头发银白的神父对我们和蔼的笑笑,主人对他点了点头,对我说:“你介意举行一场没有亲属的婚礼吗?”
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呆怔的任由主人把我牵到教堂后方的更衣室。
在主人为我穿上黑色西装的时候,我才面色通红、眼中发亮的想起来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认真的把我的扣子扣到最顶,道:“昨天,在你对我说想要结婚之后。”整理着褚红的领带,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一抹浅笑,“时间有点仓促,但好歹是准备好了。”
我着迷的望着他好看的眉眼,眼眶酸涩,喉咙像被棉花堵住一样,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把穿戴整齐的我向外推了推,说:“去外面等我。”
“我也来帮你穿。”我自告奋勇的说。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发现主人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神色,他错开了视线,拒绝道:“乖,到外面等我。”
既然他这么说,搞不好是想要给我一个惊喜,我一边猜测着那个惊喜是什么,一边向外面走去。鹤发蓝眼的神父手中拿着一本黑皮封面的圣经,他的目光沉如大海,在见到我的那一刻笑了笑,仿佛看透了一切:“祝福你,孩子,看的出来他很爱你。”
我也看的出来,嘿嘿。
心中不由涌上一股得到认同的喜悦,我坐到了神父的旁边,承诺着:“我也很爱他。”我把视线放到前方被困在十字架的耶稣上,郑重的说,“向神发誓。”
教堂前方的上端有一块色彩斑斓的玻璃窗,顶部弯成穹顶门的形状,热烈的阳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