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那未婚妻给我做的,今年秋天,我就能娶她过门了!”储慎提起他未过门的妻子时,脸上的表情是少见的柔和。
邵晏在心里撇撇嘴,暗暗生着气,若不是他家小姑娘太小,他现在就能向她求亲,看储慎还在他面前炫耀!
“答案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世人怎么看!”邵晏气呼呼的偏过头,又想去储慎问他的话他还没有回答,就给了这个模棱两可的说法。
熟知储慎闻言深深看了他一眼,竟称赞道:“永宁侯所言极是!”
邵晏也看着储慎,眼睛微眯着打量他,储慎完全不在意,任他打量。
这时,蔡平央才姗姗来迟。
他向两人一拱手:“抱歉,蔡某实在是抱歉。说来惭愧,蔡某爱吃韭菜煎饼,每日吃完早膳都得吃个煎饼才舒服。结果今日我去买那韭菜煎饼吃的时候,绕了三条街也没有找到一家,所以就来晚了。”
蔡平央边说边随手拿出身上的帕子,擦去额上的汗,“真是奇怪,平日里每条街都有的韭菜煎饼去哪了!”
“......”邵晏抿唇不言。
储慎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蔡平央一眼,才提步率先进了大理寺。
邵晏随后跟上,蔡平央见两人都走了,汗也不擦了,立马就跟了上去。
大理寺卿亲自来接待他们,带着他们去了存放狱案的房间。
当日投案的人已经自尽身亡,听说是关在牢里的时候咬舌自尽了,三司的人都没有来得及审问,最重要的证据就没了。
所以还是要看狱案。狱案上记载了自大皇子毒发开始到现在的一切线索,虽然记录下来的东西就这么多,但也算是如今最详细的线索了。
三人把狱案翻来覆去看了几遍,统共就那么几页,要想从里面发现证据,着实是难为人。
“按理说犯人投案之后不应该立刻受审吗,至少也要把关键问题问出来,怎么就关押了。看守的人是谁?”邵晏问道。
寺卿苦着脸:“我那日不在,是一位年纪较轻的少卿办的此案,他应是没有经验,才误了事,事后他就被革职了。”寺卿又可惜的说,“不过那位少卿做事一都是兢兢业业的,也不知道怎的就在这里出了岔子!”
储慎与邵晏对视一眼,皆是沉默无言。
之后邵晏和蔡平央先出去了,储慎说他父亲和寺卿是故交,又单独和寺卿说了几句话。
蔡平央和邵晏走到了大理寺外,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等储慎。
邵晏正凝思想着什么,忽然被蔡平央扯了一下,他看向蔡平央,对方往他身边挪了挪,又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才神秘道:“乐焉,你看这大理寺卿是不是有问题?”
邵晏脸上的表情显示出了他的诧异:“蔡兄可是有何发现?”
蔡平央高深莫测的笑笑:“乐焉你且附耳过来。”
于是邵晏就听了一耳朵蔡平央的“发现”,末了,还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等储慎快来了,蔡平央才拉开和邵晏之间的距离。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比平时高,可见他是十分满意邵晏的态度。
这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个永宁侯根本不足为惧,他写给四皇子的信也想好该怎么写了。
等三人一并离开大理寺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他们才找了家酒楼用了午膳。
席上,蔡平央好是一番感慨。
“皇上把这差事交给我们,是对我们的栽培。储兄你是右侍郎,本就官位极高了,想必此案一结,皇上会更看重你几分。乐焉你不仅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