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没有说,证明这个人对她无害。她继续写自己的文章:“倒也不是,听说七叔曾经在白鹿洞书院任教,所以有些好奇罢了。”白鹿洞书院是屈指可数的好书院,非常有名气,每年从里面出来的举子十多个总是有的。
周承礼笑了一声:“哦?白鹿洞么,那时候书院的院长是我同门的师兄,便帮了两年。”
天已经彻底黑了,伺候他的仆妇又端了两盏烛火进来。周承礼看着她写字,突然问:“你在练石刻?”
赵长宁恭敬应道:“是在练,七叔如何知道的?”
“你手指上的伤口。”周承礼继续看他的书。
因为练石刻,她的指头的确有些细小的伤口,刻刀太利了,原来是这般看出来的。两人又没有说话了,赵长宁收敛心神,继续自己的思路,倒也不觉得饿。等一气呵成了,才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原来婢女已经把菜端了进来,菜色也不多。一盘冰糖红烧孢子肉,冬瓜煨金银火腿,清蒸鲈鱼,淋了咸香酱汁。再几碟清炒、凉拌的黄瓜丝、莴苣片、白玉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