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可要记得化个美男,以身相许呀。”
微云又揉了揉狐狸,竟抱着它慢慢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谢微云的丫鬟流月来唤她。
她床边狐狸已经不见踪迹,窗上完好无损。微云分明记得,昨日狐狸破窗而入,留下了一个小洞。
微云问流月:“昨日你可听到隔壁奇怪… …的声响?”
丫鬟流月疑惑道:“除了电闪雷鸣外,不曾有别的声音呀。”
微云怔怔,莫不是昨夜她所见所闻都是一场梦?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隔壁一男一女欢好的声音,也记得一只狐狸跳入她床上。她不知怎地,竟然毫无戒心地抱着它睡了一夜。
风雨消散,朗日初霁,微云觉得身上有些阴冷。
陈氏为人爽利,用手指点了点她额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收拾。”
微云按捺住心事,与陈氏登了马车,放下帷帐。
一行人又在驿站休息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午时,才到了帝都城墙外。
一位候在城墙边上的少年驰着骏马而来,神采飞扬。他勒住马,牵住马绳。
流月掀开帷幔,欣喜道:“夫人,小姐,是公子来接我们了。”
陈氏坐在马车内,皱眉:“如渊,你怎么来了。”
谢如渊长得浓眉大眼,器宇轩昂。他正是谢翰林之子,与微云一母同胞的亲哥哥谢深,谢如渊。
谢如渊抹了一把汗,大声道:“料想母亲和妹妹这几日就到家,我每日都到城墙外候着,说不准就能接到你们呢。”
陈氏拿出手绢,为谢如渊擦拭额头汗水,嗔道:“知道你孝顺,惦记着我与你妹妹。”
谢如渊朝着微云挤眉弄眼,小声道:“妹妹,回去哥哥有好东西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