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很重是事实,而且这么重还愿意背着,这样的男朋友多难得啊。
但方医生也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以前觉得是很重,现在不觉得。”
这话听着更奇怪,她在床上躺了两个月,每天的消耗就靠排泄,吃的还不比平时少,说比以前轻简直就是没道理。
于是章歆冉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糖衣炮弹。
方振尧笑了声,很是有理地解释,“以前不是女朋友,抱着的确不轻,但成女朋友,就是宝了,谁会嫌弃自己身上背着的黄金珠宝重的?”
被比喻成黄金珠宝的章歆冉一点都不觉得这个情话俗,她只觉得这个情话听得舒爽无比,打个一百五十分都不怕骄傲的。
她乖乖趴到了方振尧的肩上,“男朋友,我前两天那完全就是顺嘴了瞎喊的,谭明皓在你女朋友心里就是没性别的,我保证没有一点猥琐之情。”
她说这个话,方振尧能信,但他看过他们相处,之间那种默契,融洽得进不去第三人,就像吃到很美味的鱼时梗到的一根鱼刺。
可他和章歆冉刚才差点就为了这个吵架了,就算心底的那点不虞冒头又冒头,他还是硬生生把它摁了下去,低低的“嗯”了声。
这声音听着就勉强,章歆冉在心里叹了口气,单方面和谭明皓说定了——我男朋友太爱我啦,你就原谅我重色轻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说话的间隙已经到了山脚,章歆冉挣扎着要下来,方振尧握了下她的脚踝,一路摸到小腿肚,感觉到那里硬邦邦的肌肉,今天原本不该把整座山爬完的。
“我背你到车上。”
他摸的时候隔了裤子,还是加绒的,但章歆冉就是觉得被摸到的那条腿比清白的那条要烫得多,现在让她下来走,她估计要一屁股坐到地上。
于是她也就不坚持下来,掐着指头算算马上就要过年,她搪塞她爸妈留在学校的理由也用得差不多了,该回去收拾包袱回家了。
只是这之前还有个大问题。
章歆冉趴在方振尧肩上,很严肃地问他,“你爸妈和你家里人都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