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的脸微微变了变。
“清竹,你也知道你们阮氏集团涉嫌的罪名不小,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查到什么实质上的把柄,而这些天我已经接到了举报,说这事还与阮氏公馆有牵连,现在上面催得紧,没办法,这段时间我只能住到阮氏公馆来,多方面齐下手去查了,争取尽快能找到真凶来。”他也是满脸无奈的说道。
木清竹听到这儿就觉得有股闷气在心里憋得很难受,她冷冷地说道:“雨轩,阮氏集团有没有罪,我可是一清二楚的,你这样来查,过于牵强,怎么看都有故意的感觉,凶手到现在都没有查出来,这应该是你们公安厅无能的缘故,可你这样住进人家的家里,你真认为合适吗?”
席雨轩点燃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
“清竹,我怎么就感觉到你是认为我故意要来搔扰阮氏公馆的呢,难道我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这样说着,他的眼里流过些许伤痛,那眼神也有点诡异,木清竹在烟雾缭扰中看不真切他的眼神,心思极为复杂。
“咳,咳。”她被他的烟味呛得直接咳嗽起来,捂着嘴,脸上胀得又红又紫的。
“不好意思。”席雨轩记起了她不喜欢烟味,忙摁灭了烟头,站了起来,朝她走来,情非自已,“清竹,没事吧,要紧吗?要知道我住进来那可是为了你好啊。”
他边说着边伸出了手来,就要抚上她的后背替她按抚。
“住手。”一声厉喝声从后面传来,瞬间,席雨轩的手臂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捉住了,因为他的是左臂,得不了力,只能任那只大手按住了,可他很淡定,不用想都知道这来的人会是谁了。
他一点也不担忧,甚至嘴角犹浮上了一层笑意,戏谑道:“阮总,发这么大的火呀,有这个必要吗?”
“席雨轩,无耻,卑鄙!”阮瀚宇的脸上都是愤怒,刚刚他要是晚来一步,这只可恶的手就要摸上木清竹的后背了,这可让他无法接受。
“哎,阮总,你可是好记性,昨天在阿姨家,我可是早就说好了的,难不成你忘了?”他轻描淡写的样子。
“没忘,今天正好找你来了。”阮瀚宇面色阴冷,冷冷开口,“席雨轩,你心里装的是什么鬼把戏,我可是一清二楚,你打着调查阮氏集团罪名的幌子竟然无耻地要住进阮氏公馆来,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如意的。”
他的手稍一用力,席雨轩就痛得脸上变色了。
“阮瀚宇,你竟敢侵犯公职人员,不怕罪上加罪吗?”他是军人出身,当然不会输了气场,今天他可是以官家的形象来的阮氏公馆,身上穿的都是检查服,对于他们来说,平时从不轻易穿制服的,除非办案,因此今天他的身份那可是摆在那儿的,他右手的伤口还没好全,自然得不了力,但形势派头上,早就拿出了官家人员的架子,只那么低声呵斥一声。
木清竹的脸色就变了,她当然明白这个含义。
阮瀚宇满脸寒霜,手仍然捏得紧紧的,目光里都是凌厉的让人生畏的寒光。
“瀚宇,有话好好说吧。”木清竹真担心阮瀚宇一怒之下会伤到席雨轩,毕竟席雨轩公职人员的身份摆在那儿,妨碍公务罪的罪名可不好担,忙在旁边劝着阮瀚宇,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阮瀚宇紧握的拳头松开了,手也松开了。
席雨轩淡淡一笑,慢条斯礼地伸手摸着被阮瀚宇用力握痛的地方,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