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接下偌大家业的,照样是嫡长子,既然槿哥儿无嗣,到时候肯定会从其他兄弟那儿抱养。
她与林如意不睦,这等好事肯定不会落到对方的身上,几位姨娘心思活络了起来,嫡庶有别,到时候分家产,俩嫡子肯定是一人拿一半,陈子槿是嫡长子会拿大头,而他们这些庶子呢?能拿到几间铺子都是烧高香了,想拿大头是不可能。
陈子槿膝下无子,这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今卖个好,以后说不定会进自己的腰包,何乐而不为。
赵昀文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鸟特别喜欢银票,经常一叼就跑。
他一开始以为这小家伙喜欢纸,特意拿不少的纸递到它面前,然而,它看都不看一眼。
赵昀文特意拿银票与纸同时放在桌上,想看看它怎么选。
陈玉米叼起银票就跑,他又不傻!纸又没有卵用,银票能花好吗!
赵昀文:“……”
莫非他养了一只小财迷?
他想了想,把珠宝与银票放在它面前,想看看小财迷选哪个。
陈玉米毫不犹豫的带走银票,珠宝那么沉,他带着飞,太累了。银票用爪子折一下,带回去就可以用了。
陈玉米一开始把钱叼走时,不敢花,生怕被人查到,然而,守着金山不花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他偷偷的花掉了一张,见某人没有反应,心有多大胆,人就有多浪,某人给多少,浪多少,直到后期数额巨大,以至于,被人顺藤摸瓜,剥掉马甲。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太子顽劣,整天玩鸟,斗蛐蛐,太傅更是头疼不已,就连皇叔都收拾不住,天子思来想去,决定给儿砸找个伴读。
为了不让太子那么显眼,天子干脆给几个儿子都找了伴读。
皇子伴读必须得出自贵族,或者功臣之家,陈子槿是大儒的弟子,美名在外,很快就在筛选名单之内。
然而,家长们只能够给孩子们提供机会,至于,小孩想要跟谁一块玩耍,那是孩子的事。
陈子槿站在一堆叽叽喳喳的小萝卜中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看着小萝卜们兴高采烈的讨论着,他下意识的想要拉开距离。
好不容易找到空档,自己偷偷的摸了出来。
正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他好不容易得个清闲,便被一双肉嘟嘟的小手拦腰横抱,“抓到你了!”
陈子槿:“……”
赵昀文喜滋滋道:“子槿,是我呀!你不记得了?”
“我记得。”
“上次匆忙,我忘了跟你说我的身份。”
“太子。”
赵昀文目瞪口呆,“子槿你怎么知道!”
陈子槿:“赵是国姓。”
这算什么!你洗白白,我都看过!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太子顽劣,整天玩鸟,斗蛐蛐。
陈玉米:“小心肾亏。”
太子“和善”的笑容,“肾不肾亏,你自己试试。”
陈玉米:“……”
“我什么都没有说!”
太子微笑,“我可是沉迷“玩鸟”,无法自拔呢。”
作者:最近在见习,每天5点多就得起来了,中午没办法休息,很晚才回到学校,真心挺累的,文就被我耽搁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