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勃然大怒, 将太子“软禁”在自己寝宫, 美其名, 亲自管教。
这明降暗升, 让不少人嫉妒红了眼,能够如此接近天颜,这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陈子槿感觉自己的小命危已。
赵包子作死的能力,简直不要太强,一本正经的指责着天家, “爹爹, 你睡觉太吵了,去偏殿睡吧, 不要打扰昀文睡觉。”
赵云渊:“……”
好气哦,还要微笑呢。
熊爹直接抽了他一顿, 自己气呼呼的跑去偏殿将就,熊孩子想要翻天了?
赵包子一把眼泪,一把心酸,嘟囔着嘴,跟陈子槿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子槿:“……”
不行,他的麒麟臂好痒,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身体里的洪荒之力,反手又打了几巴在赵昀文的窄臀上。
赵包子整个人实力懵逼,目瞪口呆道:“子槿, 你,你……”
“你什么你,你还打不得是吧?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陈子槿火气都上来了,揪着他的脸颊,咄咄逼人道。
赵包子垂头不吭声,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殊不知,陈子槿在里头威风凛凛的训着熊孩子,熊爹正站在门口默默的偷听。
赵包子默默的抓着他的手腕,一副受气包的模样,“对不起,子槿,你别生气。”
骂完了,陈子槿又开始一本正经的给他讲道理,口干舌燥时,不忘使唤赵包子去给他倒水。
赵昀文老实得不行,两人的相处模式简直就是典型的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陈子槿一个拳打熊孩子,把熊孩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然而,打完小的,招来了大的。
赵云渊推门而入,宛如没事人一般坐在首位。
陈子槿差点扑通倒地,赶忙跪地对其行大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儿臣拜见父皇。”
赵云渊抿了一口茶,不经意道:“免礼吧,朕方才听这里热闹得很,不知在议论何事。”
陈子槿的手一抖,正琢磨着如何回答,赵昀文先一步抢答道:“启禀父皇,子槿正在与儿臣讨论今日的课业。”
赵云渊挑了挑眉,“是吗?那你且说说你们在讨论些什么。”他指了指杵着陈子槿,妥妥就是兴师问罪来的。
陈子槿额间溢出冷汗,顾不上其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臣与太子在商讨边境之事。”
“无妨,与朕说说。”
“这几年涝得涝,旱得旱,百姓的日子是过得一日不如一日,更不要说边境的将士们,我国连年赈灾,国库大出血,想来将士们的日子恐怕更苦了。”
“你有何良策?”
“南水北调,开互市,大建公路。”
赵云渊抬眸直视着眼前的小娃娃,“哦?”
“北方连年大旱,南方却洪涝成灾,不如开凿大运河,南水北调;边境外有不少小部落,听说他们以放牧为生,每当过冬时,便会在边境骚扰不断,我等最劣等的茶叶,在这些部落中更是一掷千金的宝贝,边境疾苦,开互市能够带动当地的经济,同时,商人商品所得一半利润用来供养当地的军队;正所谓,要致富先修路,只有基础跟上来了,经济才能够快速发展起来。”
基础建设决定上层建筑。
“你可知,南水北调是多大的工程,你认为朝廷能够找到那么多的劳工吗?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