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自然再也没有人去管那些野孩子的去向了,而那些野孩子的去向也归究成了个谜!
院长嬷嬷在哈尔滨以修道院的名义办孤儿院的时候还是在中年。
她以天主的名义自然救助了许多流浪在街头的野孩子,可是那批野孩子的失踪让刀子黯然神伤了很久。
从那以后她不断的缩小孤儿院的规模,到了现在那个就在这修道院中的孤儿院里一共只剩下不到十个孤儿了。
可是,由于粮食来源的缺乏,就是这十个孤儿和他们修道院这十来个修女却也一直在过着半饥半饱的生活。
而这还是因为有好心人替他们在日伪那里给说了好话,他们那集中供热网没有被日伪给掐了。
否则,等待他们的命运也只能是两种了,要么就是在这寒冬里冻饿而死,要么也只能是孩子送人修女“还俗”了!
被孤儿院救助过的无数的野孩子要么成人走向了那纷乱的社会,要么就已夭折,终是不知所踪了。
不过,此时让院长嬷嬷激动的却是,她记忆最深的那个小刀却回来了,尽管回来的方式很另类。
只因为这个所谓的特里莎修女却正是她当年一口一个“knife”叫着的“小刀”,也就是周让!
雷鸣进哈尔滨警察厅里去救人了,雷鸣小队其他人员自然是负责在外面接应。
在雷鸣的作战方案之一,如果他从警察厅里救人出来,他们小队的人自然是要对他进行分段接应的。
只是雷鸣却始终没有从警察厅里冲出来,没有人知道雷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们也绝不会在警察厅外面苦等!
这里可是中心城市,警察厅外的小北风他们一见雷鸣没能从那大楼里冲出来,就按作战方案之二开始撤退了。
于雷鸣小队来讲,哈尔滨那就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
不过,好在肖铁匠和他和一些徒弟也已经不打在这城市中混生活了,他们也想打鬼子。
于是有了肖铁匠他们这些向导,雷鸣小队各部在与日伪军进行了短暂的交火后终于是成功的撤到了道外区。
只是撤到了这里他们却发现他们这些人真的已是处于日伪军的重重包围之中了,原方案已经实现不了了。
周让灵机一动便带着队伍就摸进了这个修道院。
所有人都知道,就是生活在城市中的老住户究其一生也不大可能走遍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这就象肖铁匠对哈尔滨警察厅所在的山街那一带很熟,但是对靠近江边的道外地区却也所知有限。
而周让也是如此,周让对道外区很熟,可是对市中心的南岗一带却很茫然。
说一个人一辈子也不能完全熟悉自己所在的城市,并不是说他没时间在有生之年走完这座城市,而是说他没事跑到和自己没有关系的地方做什么?
周让当年带着自己的小弟在道外区里和各种势力打架斗殴,她才不会去南岗呢!
那里有警察有军队,自己一个道外的地头蛇跑那里去干嘛?没事找削吗?
而肖铁匠也同样如此。
他是工人,他要挣钱养家,他跑到这“黄赌毒”俱全的道外来干嘛?黄赌毒那几口他也是不好的!
“院长嬷嬷,你老了。”周让轻轻的说道,她终究不是当年那个打拼斗狠的野丫头了。
眼见着愈发老迈的院长嬷嬷,她感觉自己那颗原本应当是硬当当的心忽然就柔软了起来。
周让是个孤儿,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