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有一部众人皆知的一部剧,那里有一个出了名的老头,他的名字叫杨白劳。
那作者把这老头的名字起的也有意思,听听,叫杨白劳,那就是白白劳动的意思啊。
那意思自然是白白劳动了一年,可到头来还是两手空空。
那你说这个杨白劳穷还是不穷,那要是用东北人的话讲那就是贼拉的穷啊!
可是,他就那样的穷,眼看过年了,那还给自己叫喜儿的爱女买了一骨碌红头绳呢!
所以,穷人也是要过年的。
而此时在黑龙江一个叫讷河镇的地方,那大街上的人是络绎不绝,却是方圆几十里的百姓都来赶集了。
这可是年前最后一个集了,哪家不希望弄点好嚼货过个年呢?
那有钱人大鱼大肉山珍野味的可以往家弄,那穷人没钱,买点粘豆包总是可以的吧!
既然是集,买东西的人多,卖东西的自然也多,吆喝声自然也就什么都有。
一个老头却是正在街边大声吆喝着“卖糖葫芦了——冰糖葫芦嘞——”
而这时他的买卖就上门了。
“给我来两串冰糖葫芦!”一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那老头一抬头,就见一对年轻男女已经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两个大眼珠子楞达楞达的也就罢了,只是那女的,呀!这谁家的大闺女,长的可真俊哪!
见那个女子也扣了一个东北人常戴的狗皮帽子,毛茸茸的两个护耳下裹着张俊俏的脸,那两个好看的眼睛在看到糖葫芦的时候那都快笑成月牙儿了!
“好嘞!”那老头就从自己的支好了的糖葫芦架子上拔了两串糖葫芦下来。
“老头儿,你这糖葫芦是冰糖熬的吗?”那男子接过来糖葫芦问道。
“那、那当然,假一赔十!”那个老头儿结巴了一下说道。
那男子瞪着大眼睛又看了看那糖葫芦小声叨咕了一句“凑合吃吧”,然后他一手接过糖葫芦,另一只手却把一个扁圆的纸包递给了那个老头。
“这啥玩应?”那老头儿就问。
“钱哪!”那个年轻男子说。
“钱?”卖糖葫芦的老头儿就是一愣。
他拿手一接那纸包,也不能说那纸包有多重,可怎么也得有一两斤吧!
现在虽然是满洲国时代,那就算是不再花袁大头了那钱也不用拿纸包着吧,那里面的东面圆滚滚的一看就不是钱!
除非那里面装的是金元宝或者银元宝,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你先别、别走!”老头嚷道,他再打开层包着的纸却见里面放的却是一板儿粘豆包!
这里的板儿可就是量词了,就象一头驴里的那个“头”一匹马里的那个“匹”。
那东北的粘豆包为什么论板儿呢?
这个却是和粘豆包的做法以及东北的气候有关系了。
东北的粘豆包的做法是这样的。
是用粘苞米面或者高梁米面做皮里面放上什么奶白花云豆、黑小豆、红小豆之类的豆沙做成沙包。
这粘豆包都是入冬以后包成了然后就放在盖帘儿上端到外面一冻。
等到要吃的时候,那就把那粘豆包放锅里一蒸,如果再蘸上点白糖什么的那就更好吃了。
这东北冬天的天气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一个天然的冰箱,端出去的豆包很快就会冻上的。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