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注重集体的力量,什么事都耍你一个人。”胡梅说。
胡梅这么一说,周让眼睛亮了,随即她一拍巴掌就大声说了起来“对啊!胡梅说的太对了!
就是,什么事都让你雷鸣一个人往前冲,那你要我们这些队员做什么?
雷鸣小队是用你雷小六子的名字命的名不假,可后面不还有小队两个字儿呢吗?
那雷鸣小队就你一个银儿啊?你们大家说——”周让伸手就一划拉身边的这些队员。
“打住!”雷鸣一声大喝就止住了周让的滔滔不绝。
“第一,别人是队员,你周让让不是,你是副队长,你是二当家的。”
雷鸣这一嗓子声音很大,至少象现在还处于隐蔽状态的他们一般时都不会这么大声说话的。
所有人都以为雷鸣要急眼了,自然不敢吭声了,可这时雷鸣却又把话就顿住了。
已经快天黑了,没有房盖这屋子里也已经看不大清楚人的面孔了。
不过队员们估计雷鸣的脸色现在比天色还黑呢。
可是,他们却哪知道此时他们的队长那脑筋就象日本鬼子的小马达似的飞速转了起来!
雷鸣脑袋瓜儿好使,他一听胡梅说那个什么个人英雄主义,他就知道坏了。
自己必须得有个说法,自己要是不能拿出个说法来,那自己还怎么一个人出去打鬼子?
那别的队员还不得都跟着啊,这可就和自己的初衷违背了。
因为,他这回设计的方案本就是自己出去闹动静去吸引日伪军的注意力,然后,让其余队员保护着赵尚武去密营。
日伪军沿途设的卡子太多了。
他们雷鸣小队现在太招风了,日军一发现他们踪迹之后就会象蝗虫看到庄稼般的盯上来。
而雷鸣他们南来北返的渠道也被日军所熟悉了。
火车不能坐了,冒充日伪军抢马车抢卡车也不可能了,人家日伪军查的细着呢。
雷鸣坚信如果自己还敢采取这样的南返方式,最后他们肯定会被日伪军围起来吃掉。
所以雷鸣也只能故技重施了,那就是分兵,自己去明修栈道,剩下的人去暗渡陈仓。
可是,他想分兵,他那些队员,尤其是周让却不想再分兵了。
他们雷鸣小队分兵分的次数太多了。
现在小北风、二蛮子他们四个人还没归队呢,何玉英受伤了和勾小欠又找地方疗伤去了,那个日本来的依亭雪也不知所踪了。
而现在雷鸣却是又要一个人出去跑单帮了。
周让和雷鸣是两口子离多聚少固然舍不得,可是其他队员却也是不想和他分开了。
雷鸣何尝不明白,但是除了分兵玩这人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他是真的没有好招了,他又不是神仙。
所以,他可不能让自家周让再把话说下去了。
这周让让小嘴一叭儿叭儿再把其他队员的情绪煽动起来,那自己出不出去了?
所以,他先用话止住周让那脑袋瓜子却是在飞速的转开了!
他不光不能让周让说话了那也不能让手下队员说话了,他得拿出自己的说法来。
他说那个“第一”其实那就是缓兵之计,先堵住周让让的那张小嘴,然后他在想“第二”。
而雷鸣就是雷鸣,也只是片刻之间他就想好了那个“第二”,“第三”该如何说了。
“第二——”雷鸣接着说了。
“第二,别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