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那是掩梯子用的,那斧子也是他恰巧拾到的。
这只要是生活在东三省的人,也别管是百姓还是抗联或者日伪军。
如果有炕那却都是要烧火暖炕的,而这把斧子就扔在了岗楼子旁木垛的旁边,想必是岗楼子里的敌人劈柴火用的。
雷鸣看来,这打鬼子有时就象在做那木匠活儿,这事真不能心粗!
只要条件允许,那该走的步骤却是一步也不能省的,欲速则不达!
反正不到危急的时刻,雷鸣是不打算开枪的。
一切都办妥当了,雷鸣这才手扶梯子小心翼翼的往上爬。
等他手够到了那垛口之后用手扒着这才又格外小心的把目光探到了那垛口处向里张望。
这岗楼子上面也是黑黢黢的,有那上面垛墙的遮挡,雷鸣却也看不出个什么来。
不过,看不到他却可以听。
也只是听了片刻,雷鸣却是又笑了,因为他听到有人打鼾了!
不过他却是又静听了一会儿,才扒着墙爬上垛口出溜到了那岗楼上。
他之所以又听了一会儿,那是他怕人家是双哨兵。
雷鸣循着那鼾声蹑手蹑脚的上前,就是这个时候他却依旧不急。
那每当一条腿站稳再往前挪另外一只脚时他那都是拿脚尖轻点地面的,等到脚下并无异状时也再举步上前的。
再怎么说这也是敌人的岗楼,雷鸣可是没有发现这岗楼有外爬梯。
所以这岗楼的屋顶上肯定是有天窗或者说楼梯口的,敌人的哨兵定是从下面的平房里直接爬上来的。
这里黢黑一片,雷鸣哪知道楼梯口的盖子是否盖上了,别自己再一脚踏下去,那可真的就是一失足成千成恨了!
终于,雷鸣算是贴到犹在打鼾的士兵后面了。
之所以是贴到了后面,那是因为那名也不知道是日军还是伪军的哨兵却是正坐在一张凳子上趴在那垛口睡觉呢!
雷鸣这时一伸手便把掖在腰间的那把破斧子拽了出来,然后他毫不犹豫的冲着这名哨兵的脑袋后就是一斧头!
为啥说是叫一斧头而不是一斧子,那是因为雷鸣并不是拿那斧子刃面砍的却是用斧子那头砸的!
斧子分两面,一面有刃那是劈木头用的,一面没刃这么砸下去那就是锤子!
雷鸣之所以没用斧子的刃面去砍,那就是不想把这个哨兵一下子弄死。
他重新掖回了斧子把这个哨兵给拖了下来小心放到地上,却是又极有“闲情”的划了根火柴扫了一眼。
哦,伪军!
既然是伪军那就先饶他一命吧!
借着那火柴的光亮,雷鸣转头又向屋顶扫了一眼,而这时他便看到了那个却是在房顶一角的盖板,那里正是下到岗楼里面的楼梯口。
雷鸣熄灭了火柴站了起来踮着脚走到了那楼梯口处,揭开了盖板轻轻放下这才顺着那楼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