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藤敏现在也已经肯定了,他们现在所追的人肯定是雷鸣小队的人了。
就那枪法先是三四百米一枪打死了他一个士兵,然后又是三四百米一枪打爆了他们大狼狗的脑袋。
当然了,东北抗联枪法准的人肯定不只是雷鸣小队。
可是枪法这么好跑的又快,而且这种一枪爆头打完就跑的滑不溜鳅的风格那要不是雷鸣小队那可就奇了怪了!
伊藤敏总结了和雷鸣小队的作战经验后,他忽然发现了一个现象。
那就是,决不能按照雷鸣小队的作战风格走。
自己害怕伤亡,和雷鸣小队打起来时就被人零敲牛皮糖了。
打个比方说吧。
第一次战斗自己损失五个兵,第二次损失四个兵,第三次又损失了七个兵。
这加在了一起那就是十六个兵了,这损失可不小啊!
那还不如自己仗着人多势大的优势一拥而上豁出去十六个兵,那总能也把雷鸣小队打死个四个五个的吧。
所以,这回伊藤敏是坚决出击!
日军兵的大头鞋再次践踏着东三省那富饶的土地。
他们“扑通通”的跑过开阔地,穿过树林,将山边一个水潭的浅水处踏得水花飞溅向北面追去。
那个水潭就在山边,面积不大不小,当然了在东北,是没有水潭子这个名的,那都是叫水泡子的。
原本清澈透亮的水被日军踏过自然就变得混浊了起来。
可是那未经污染的山野那就是未经污染的,那水都是草底的本来就不会有泥土泛起。
那水变脏了,那也只日军士兵大头鞋上原本沾着的泥土被水浸湿后才引起的。
那水面被日军踏起来的波纹一会儿也就消失了,那水面也变得平静起来。
又过了十多分钟,那泛起的泥沙自然也沉淀了下去,于是那水就又变得清澈了起来。
日军的大头鞋声已经远去了,那土地上那轻微的震动自然也就消失了。
这时有几只还没有小指粗的小鱼便从那深水处游了出来。
浅水处光照强。
事实证明,爱晒太阳的绝不只是人类里的老头老太太、猪圈里的大肥猪,还有浅水中的小鱼。
只是,那小鱼也只是在那水中静止了那么一小会儿,却是一晃小尾巴又往深水处游去不见了。
而这时水面便出现了一圈圈淡淡的波纹,只是那波纹的原点却是来自于水泡子贴山那一侧的水葱之处。
水葱,那是东北对香蒲的称呼。
这种水生植物的特点是那头一年长成的叶子在干枯后依然还会有一两米高的。
虽然经历了秋季冬季初夏,那叶子经历了风霜雨雪日晒风吹虽然也会折断一部份,但却依然会在水面上挺立一米多高的。
而直到第二年翠绿的新叶越长越高盖过了旧叶,那旧叶才最终才会或腐朽或折断。
所以,那水葱处现在却是枯白的旧叶在上翠绿的新叶在下,在远处看分是界线分明。
而这时在那茂密的水葱被扒开里面就露出了一个脑袋来,而那正是雷鸣!
雷鸣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眼见周围不再有动静了,便从那水葱处游了出来。
游到了那水葱外头,雷鸣还没忘了转过身将那被自己撞歪的干枯的水葱叶子扶回原状。
然后,他这才借着那树的掩护却是又往山上爬去。
雷鸣要拖时间,再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