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是到镇子外面的山上弄点柴火的,可是未曾想他在刚进入了山林便看到了那树林子里拴了两匹马。
如果这要是普通的马也就罢了,可他一打眼就看出了那是日本人的高头大马!
他就寻思尽量还是别着日本兵的面,可是这个时候他却又看到了就在马的那头地上却又倒了个日本兵!
一打眼他就觉得那个日本兵不对劲。
他再大着胆子抻脖子一瞅他就见那日本兵身上有那变黑了的血渍不说,那脸都是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这兵慌马乱的年月,他又不是没见过死人,死人那都是脱了相的那跟活人能一样嘛!
也只是瞥了那么一眼,他就认定这个日本兵肯定是死了!
这事可怎么好?
难道是日本人出去打抗联结果这个日本兵连马都没有骑到镇子里人就死了?
他寻思了一下,得了,自己这柴火还是别弄了,还是回去跟自己那在警备军的小舅子说一声吧!
这要是自己直接跟日本人说,这日本人信不着自己,再说这个日本兵是自己给整死的,那自己跳到黄河里也是说不清的!
结果,他就在一转身想返回去赶自己的毛驴车往镇子里跑的时候,他就看到另外一名日本兵已是拿着步枪把自己给怼上了!
人家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后的,自己竟然不知道!
虽然说他那个小舅子是警备军的,在镇子里那也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是那日本人会给自己小舅子面子那是认识,就眼前这个日本兵人家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
那还不赶紧跪?!
只是他跪了一会儿却没听到动静。
刚刚一打眼见到那日本兵他直接就跪了,却是压根就没敢抬头。
这自己总这么跪着也不行啊!
这个中年人想了想抬头扫了一眼对面,这才发现那支指着自己的步枪依然在指着,可是那个日本兵却已是坐在地上正瞅着自己呢!
要说这个中年人却也不是那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此时他从最初的惊吓之中缓过神来便知道这事终究是要解决的。
“太君,嘿嘿,我是良民,我给您拿良民证!”那中年男子先说道。
说完了他还伸出双手比划了那么一个四四方方的形状。
这人一冷静心思就活泛,他先比划了一下子那是因为良民证在衣服兜里揣着呢。
别自己的一掏兜眼前这个日本兵再觉得自己是掏枪掏刀啥的再把自己当成抗联,人家“叭勾”一枪再把自己给崩了!
他又偷偷瞄了一眼这个日本兵的脸色,心里却又格登一下,因为这个日本兵听他这么一说却是嘴角就那么一翘。
按理说,人一翘嘴角那都是笑,可问题是他眼前的这个日本兵那脸上可是蹭着血呢。
这两头嘴角一翘露出了中间那段白森森的牙却显得甚为可怖!
这个男人那本是往兜里伸的手就一颤,不由自主就停下来了。
可对面那个日本兵却根本不理他,只是用一种饶有兴致的目光看着他。
到了这时这个中年男人才回过味来,人家是在笑呢吧?
一个日本兵冲自己笑什么?莫非人家能听懂自己说的中国话?
想到了这里,这个中年男子到底是大着胆子从兜里掏出来良民证用双手恭恭敬敬的给擎了起来。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