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合伪法,但作为政权来讲,它的基本职能那还是存在的。
那伪警察不也得同样抓小偷强盗吗?
可伪军伪警察真的就没有查到什么,他们便分析到这作案的不是南面讷河城的山林绺子过来流蹿作案干了一票就跑了吧!
讷河城那一片却是比嫩江城这一片乱的多,那里有抗联也有山林绺子。
至于原因也只是因为讷河城那里人口多。
不过那几个胡子终究也只是扒光了四个人的衣服抢了一架马车又没出人命,就这年头不出人命的案子那还能叫案子吗?
这种案子本来就难破,查了几天又没什么线索,就这事并不因为那个三爷的大哥就是当地伪军的最高长官就能怎么滴。
伪军伪警察查了一个星期丝毫线索没有就也把他们设在交通要道上的哨卡给撤去了。
可是谁曾想他们刚把那临时哨卡撤掉就又出事了。
民以食为天,就是再出胡子那城里的聚居点里的老百姓也不可能不下地干活不是。
这一天中午,有几个妇女孩子就在那个胡三爷家已经收割完的麦地里捡麦穗。
东北地多,这收割小麦也好大豆也罢,不可能说收割得那么干净,那总是有掉到地上的麦穗的。
于是便有那老百姓会到大户人家已经收割过的地里捡麦穗豆夹啥的。
日本人当然不让老百姓吃白面,老百姓捡了那麦穗也不敢带回去。
可他们也不用带回去,那地收割完了那麦杆也都拉回去当柴火用了,剩下的麦茬一把火那也就烧掉了。
而这么一烧便有那掉在地上的麦穗真接被烤糊了,老百姓却是用手搓巴搓巴就把那已经糊了的麦粒放到嘴里吃掉了。
如此一来,那不也省了自家一天的口粮?
“李寡妇跑哪儿去了?”有那妇女便问同伴。
“谁知道和哪个野汉子去野去了,刚才还在树林那头呢。”那妇女的同伴就回答。
这个作风不好的女人在在东北有被叫作“破鞋”也有叫作“马子”的,勿庸讳言,这样的人在哪个地方那都是存在的。
而这个李寡妇老爷们得病死了,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总是在吃饭的,所以那作风吧也就是那么回事。
后世不好说,可就时下的民风里,这样的女人到哪里那也是受到鄙视的,所以那个妇女说话就不大好听。
两个女人正在背后说那个李寡妇的坏话呢,这时就听树林那头“嗷”的一声喊,那个李寡妇却是挣命一般的就往他们这头跑。
“咋了?咋了?”那李寡妇的这一声叫就不是好叫,吓得那几个妇女孩子都站了起来往树林那头望。
“快救命啊!不好了!来胡子了,他们要把我那啥了!”那个李寡妇边往回跑就边喊道。
……
嫩江这一片来了胡子,注意,是本地的胡子,不光抢了某家三爷的马车扒了四个老爷们的衣服,还试图祸害老娘们要扒老娘们的衣服!
这事儿已经坐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