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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觊觎
金枝玉叶,而凝雪只是小小商户,又怎敢动怒?”

    见她如此逞强,景昭齐面容紧绷,恨不得将人拥入怀中,好生抚慰一番。

    岂料还没等他开口,刘凝雪已经起身,“王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太妥当,您还是先回去吧。”

    活了二十多年,景昭齐还是头一回被人下逐客令,他忍不住摇头,看着女人的眼神却变得越发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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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王鲁出手加害,周家人骇的提心吊胆,简直把周清当成了易碎的瓷瓶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放在眼前盯着,以免出事。

    面对父母哥哥谨慎的态度,周清哭笑不得,费了不少口舌,才将他们的情绪安抚住。

    她先前答应过指挥使,每隔三日就要去一趟谢府,此刻宣炉还在他手里,无论如何也不能食言。

    回想起那人深不见底的眸光,周清咬着下唇,思索该如何与他保持距离。一个有夫之妇,跟外男接触过多,无论是对她还是谢崇来说,都并非好事。

    还没等想出办法,于福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小姐,那个叫谢一的侍卫又来了,请您过去给贵人调香。”说这话时,他忍不住挠了挠头,心里满是不解。

    按说师傅调香多年,手艺肯定比小姐更为娴熟,偏偏那位大人点名让小姐过去,还真是奇了怪了。

    周清一怔,玉白小脸儿霎时间血色尽褪,心里直发慌。上次谢一连夜来请,谢崇的情绪就不太对,今日怕不是又出了岔子。

    动作利落的将浸过血的安神香放在香罂里,连带着香饼香灰,一样不少,全都收拾起来。

    房门被人从里推开,周清穿着月白色的裙衫,皮肤堪比最细润的暖玉,指甲似含贝,嘴唇如花蕾,无比艳丽。

    见到小姐这副模样,于福忽地冒出一个念头:难道指挥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否则为何指名道姓?

    周清没注意到他忽青忽白的脸色,紧紧抱着木匣,脚步匆匆往外走,直接上了谢府的马车。

    此刻昭禾带着几个丫鬟,刚走到香铺门前,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已经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