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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轮岗都能享受到。
“这次没送东西来?”王力抓着烤羊腿一边吃一边在武鸦儿屋子里搜寻,“现在应该更送多些啊。”
他搜寻一无所获,看武鸦儿。
武鸦儿坐在火盆前,一边烤火一边看信,神情有些古怪。
“她写什么。”王力走过来坐下问,“又让你回京呢?是不是用婶子威胁了?”
那倒是没有,武鸦儿摇头,她不会这样做,就算提到母亲身体不舒服,也会表明是什么症状吃了药会很快好。
但这次她真是威胁……这是威胁吧?
“你尽快回来,你就要死了。”
她在信上写。
王力差点被羊肉噎到跳起来几下才缓过来:“这当然是威胁!这女人,要对你动手了!”
武鸦儿被他一说,又笑了:“她这个时候不会对我动手。”
“那可说不准。”王力将羊腿放在火盆上的烤架上,“如今她的日子可不好过。”
“她做的事,大家心里都清楚。”
“过年的时候没有一个去京城朝拜,有的甚至连贺礼都没有。”
“她封了侯,也就在京城耀武扬威了,外边都不服。”
“她也没办法,叛军可以打,卫道州府她可办法打,最后粉饰太平,让朝廷下了诏书免三年赋税,也不用来觐见。”
“真是可怜又好笑!”
王力拍腿大笑。
武鸦儿道:“你笑什么?咱们脸上也无光啊。”
王力的笑戛然而止,那女人是女侯,他是侯夫,妻子被人笑,当丈夫的也没什么脸面。
“都是她自作孽。”王力愤愤,“害的大家一起麻烦。”
武鸦儿道:“这件事也没什么,不觐见不赋税,对朝廷也没什么损失,反而可以安抚天下民众,是善名荣光。”
王力道:“面上荣光而已。”
武鸦儿看了眼手里的信:“内里,她也不是吃亏的人,时候没到而已。”
所以,这信真是威胁?
他不回去,就要死了?
不过,是不是也可以说,他快要死了,快回来?
这是关切吧。
武鸦儿将信叠起来,看着羊腿油滴落溅起火花。
但,他还不想回去。
(PS:"小说"首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