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说:“虽然我也觉得我们关系不一般, 但是根据我还记得的一些生活常识来看,我们国家的是不能同性结婚的, 而且男人也不能生孩子。”
而且男人一般也不穿这样的碎花衣服。
但后面的话青年没说出来, 根据他的本能揣测,面前的少年应该是个很在乎个人形象的人,现在迫不得已在废旧衣物捐赠站捡了这么两套合身的衣服,虽然是有点滑稽, 但说出来的话,少年应该不高兴。
现在已经到了晚上, 没人注意到他们穿的奇奇怪怪, 他们就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非常严肃地面对面想关于过去的事情。
可是想了一整天,想起来的就是少年叫顾盼, 青年叫薛默。
总觉得, 以前不是直呼其名的,应该更加亲热些,但究竟亲热的称呼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顾盼眨着眼睛思考了很久, 这才说:“但是我觉得我们肯定应该有个儿子才对。”
薛默没回答,努力在想,是不是他们其中之一真的能生孩子,毕竟他们自己都觉得有点太奇怪。
最终他们也没想出来自己和对方的过去,顾盼坚持他们之间有个孩子,薛默持保留意见。
天已经特别黑了,应该睡觉,但之前他们好像是睡得太久,现在实在没有困意。
然后两个人就腻腻歪歪地抱在了一起,顾盼在下面,薛默压在他的身上。
其实薛默有点不好意思看顾盼的脸,因为实在是太好看了,一看他就心跳得厉害,但他又喜欢看,于是就这样矛盾着,在并不明亮的月光下,偷偷地看。
顾盼没太注意这件事情,现在他又被新的问题给困扰住了。因为他觉得天黑了就要和自己面前这个好看的青年做点什么,要弄得他面红耳赤,又哭又叫,最后叫的声音嘶哑,然后晕过去。
顾盼越想越觉得兴奋,但就是想不起来应该怎么弄了,然后整个人都很焦躁。
“你怎么了?”薛默问道。
顾盼看着他闪着光的眼睛,说:“我在想……你哭吧。”
“我哭?哭什么,为什么要哭?”
“我就想看你哭,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顾盼说着就伸手掐住薛默的腰,在上面拧了一把。
“哈啊……”薛默本能地就叫唤了一声,叫得那叫一个勾人,声音又软又媚,顾盼一听就觉得自己弄对了。
“对啊,就是这样的!”顾盼特别兴奋地上下其手,对着薛默的腰就没完没了地捏了起来,薛默现在都还躺在顾盼的身上,完全躲不开,只能被他这样欺负着,发出各种自己听了都不好意思的声音。
不过捏了十来下之后,要进行下一步,顾盼又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了,顿时万分惆怅地盯着薛默。
薛默还在喘着气,可怜兮兮地和顾盼对视。
顾盼瘪嘴,说:“我忘了,接下来干嘛?”
薛默没吭声,其实顾盼对他动手动脚的时候,他就有点想起来了,但是他不好意思说。他想,失忆新来之后记得的应该是特别重要的事情,别的什么事情他不记得,倒是把这种事情记得那么清楚,简直是……太羞耻了。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记得吗?”顾盼特别着急,抱着薛默的腰不停地摇晃。
薛默摇头说:“不记得了,你别晃,就、就该睡觉了。我累了,你让我休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