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哑声说“累?信不信我在这儿就办了你?”
珞珈又疼又痒,报复性地咬他一口,说“只要你敢,我没在怕的。”
郑叙还真不敢。
他还没有疯狂到这种地步。
“你今晚死定了。”郑叙沉声说。
“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珞·老司机·珈永不服输。
两个人又去了昨天那家青旅,洗澡的时候郑叙就要直奔主题,珞珈当然由他,郑叙却又突然停下“对了,我们昨天……有采取安全措施吗?”
“没有,”珞珈说,“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在安全期。”
然而事实是,她现在正在排卵期。
“什么是安全期?”郑叙不耻下问。
“就……”珞珈顿住,突然哭笑不得,“我为什么要跟你一个男的解释这个,太羞耻了,你只用知道不会怀孕就是了。”
郑叙也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说“还是戴上那个吧,以防万一。”
“不要,我不喜欢。”珞珈贴紧他,“你放心吧,我比你更怕怀孕。”
男人在这个时候意志最是薄弱,郑叙被珞珈三言两语糊弄过去,投入了无间的亲密。
又是一个不眠夜。
从此以后,夜夜不眠。
郑叙处在需求最旺盛的年纪,一旦食髓知味,想停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就这样胡天胡地地过了一个星期,珞珈接到了总裁大人的投诉电话。
“十天半个月都过去了,学校的事还没办完吗?”顾琛的语气不太好,“你该不是故意在晾我呢吧?”
“没有没有,我怎么敢晾你啊,是我妈病了,”珞珈撒谎不打草稿,张口就来,“我最近忙着照顾她,忘了给你打电话吱一声了,对不起。”
顾琛的语气立即有所好转“什么病?严重吗?”
珞珈说“糖尿病加肺气肿,都是些老毛病,最近突然发作得厉害了,正住院治疗呢,现在已经好多了,再过几天应该就能出院了,到时候我去找你。”
顾琛的语气彻底柔软下来“照顾你妈要紧,就不用惦记我了,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珞珈真诚地说“谢谢顾总。”
挂了电话,珞珈长出一口气。
可人就是这么不禁念叨,没一会儿周母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珈珈,”周母说,“借种的事儿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珞珈说,“您就别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嘛,”周母提高嗓门,“这可是事关咱们母女俩下半辈子什么活法的大事,再没有比这个更要紧的了。我听说怀孕一个星期就能测出来了,你赶紧测测,看是不是有了。”
周母这话还真提醒她了。
努力了这么久,肚子是该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