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道“我自然不愿,我之前故意从台阶上摔下去,就是想要小产,可惜没能成功。”
苏暮容道“我听说了,以后不许再做这种傻事,你需要什么只管开口,我都能给你办到。”
珞珈一脸感动地说“在这世上,容郎待我最好。”
苏暮容微微一笑,凑过来吻在她唇上。
珞珈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脑海中倏然浮现出苏暮然温柔缱绻地亲吻她的画面,顿时罪恶感爆棚,忙自我安慰皇上,对不起,我只是逢场作戏罢了,虽然我的人在你哥怀里,但我的心是偏疼你的。
吻着吻着,苏暮容开始上手。
珞珈脑海中顿时警铃大作,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她不能也不会给苏暮然戴绿帽,她是个有道德底线的好女孩。
“容郎……”珞珈抓住他的手,“不要。”
苏暮容看着她,眼睛里全是炙热又赤裸的欲望。
“我做梦都想要你,”他嗓音低哑,格外撩人,“你不想要我吗?”
珞珈一脸娇羞地说“我自然是想的,可我刚怀孕,现在行房太危险了。”
苏暮容边亲她边说“那我便再忍半个月,待我将你夺回来,一定会疯狂地要你,将这几个月的份全部补回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珞珈赧然道“我自然全都由你。”
外间响起敲门声。
珞珈不舍地说“你该走了。”
苏暮容道“今夜临睡前,把红燐丹和水服下,一觉醒来孩子便没了,你一点痛都感觉不到。”
珞珈点头“知道了。”
苏暮容站起来,将人皮面具重新戴上,低头亲了亲珞珈的额头,转身离开。
珞珈将窗子打开,目送他的背影离去,低头看着手里的白瓷瓶,心情有一丢丢复杂。
如果苏暮容早几天把这瓶药送来,她应该会毫不犹豫地把药吃下去,但他送得晚了,她既然已经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那便不会再反悔。
所以说,时机真的太重要了。
听到有脚步声,珞珈忙将瓷瓶收好,低头拆其它的礼盒。
进来的是秋殊。
珞珈问“可有被人察觉?”
秋殊道“娘娘放心,一切无恙。”
珞珈笑道“让他伪装成太监,实在是委屈他了。”
秋殊道“由此可见,王爷对娘娘用情至深。”
珞珈笑了笑,没有说话。
情之一字,对像苏暮容这样的男人来说实在微不足道。情之于他,是锦上添花的装饰品,却不是缺之不可的必需品。
对苏暮然来说,或许亦是如此,却又有微小的差别。
大概是苏暮然身上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气质,所以即使是做装饰品,珞珈也更愿意装饰苏暮然的人生。
秋殊将礼品盒收好,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三日后便是寿圣节,娘娘可想好送皇上什么贺礼了?”
寿圣节,便是皇上的生辰。
珞珈摇头“还没想好。”
她已经苦恼了好几日,可实在想不出送苏暮然什么好。他坐拥整个天下,送什么他都不稀罕。
珞珈道“若是你的情郎过生辰,你会送他什么?”
秋殊微微脸红“奴婢从未谈过情,实在不知。”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奴婢看别的女子,大都是送自己亲手绣的荷包或者打的络子之类。”
珞珈摇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