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伤害了我爱的人,却让我做个旁观者,凭什么?”
珞珈淡淡地笑了笑“你爱他,可他爱你吗?”
她看向萧准“萧准,你敢不敢告诉她,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你的亲弟弟恨不得杀了你?”
为了不让萧准开口,萧母再次编起故事“你不要颠倒是非黑白,明明是你水性杨花想要勾搭萧准,萧准不搭理你,你就恼羞成怒,拿刀刺伤了他,现在你又把萧寒推出来当替罪羊,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珞珈不为所动,一直注视着萧准“萧准,真的是这样吗?”
“萧准,别搭理这个疯女人,”萧母急切地说,“安安,快扶他回房间休息。”
“我们走吧,”许静安也说,“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
“这种人?”珞珈决不能放她走,“许小姐,把话说清楚,我是哪种人?”
许静安再次咬住鱼饵,目光鄙夷地看着她“你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内心却阴暗丑陋,你嫁给萧寒根本不是因为爱他,而是为了利用他报复萧准,就因为萧准不爱你,你是我见过最歹毒的女人,你根本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你……”
“啪!”
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让许静安的指责戛然而止。
从珞珈站出来开始,萧寒就冷眼看着这一切,沦为了旁观者。他看着珞珈和许静安为了萧准争吵,就像有一把刀在心脏里反复翻搅,痛彻骨髓。
他一直都知道,珞珈不爱他,她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萧准,他只能用无休止的性爱麻痹自己,在抵死缠绵里生出自欺欺人的幻想,幻想她也是爱着他的。
可虚幻的爱就像阳光下的泡沫,一戳就破。
许静安当着所有人尤其是萧准的面戳到了他的痛处,理智的弦瞬间崩断,他毫不犹豫地抬起手,给了许静安一个耳光,他甚至恨不得杀了她。
许静安难以置信地看向萧寒,眼泪夺眶而出。
萧寒目光森冷可怖“再多说一个字,我杀了你。”
萧母惊呆了,喃喃地说“疯了,真的疯了。”
萧准挣脱萧母的搀扶,把许静安护到身后。
他忍着腹部的剧痛,艰难地站立着,目光沉沉地直视着萧寒,声音暗哑“那天晚上,是我做错了,你捅我一刀,我不追究。但你发疯也要有个限度,爸妈和我对你的包容不是你为所欲为的理由,你已经到了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年纪,不要再像个任性的小孩,向无辜的人发泄你的坏脾气。”
萧寒不屑地冷笑一声,忽然大步走开,又很快回来,手里多了一把水果刀。
萧父萧母大惊失色,萧父急声说“孽子,你要干什么?快把刀放下,不要一错再错了!”
珞珈的心也瞬间悬起来,萧寒的病娇属性又被激发出来了,他现在的行为是无法预测和控制的。
萧寒把萧父的呵斥当作耳旁风,他径直走到萧准面前,反握刀柄,直直地刺向自己的腹部。
萧母失控地尖叫起来。
刀刺进身体,血顺着雪白的刀锋流下来。
萧寒好像没有痛觉一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勾唇一笑,轻蔑地对萧准说“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