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然后左脚斜向后退一步,右脚再向左脚并步,这是一个舞步,接着左脚向前……”
曾嘉树耐心地教她舞步,珞珈却存心使坏,故意去踩他,左脚踩一下,右脚再踩一下,然后低着头抿唇偷笑,殊不知却被曾嘉树尽收眼底。
曾嘉树心想,他大概是魔怔了,竟然会觉得她这样很可爱。
他猛地箍住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让她紧贴着他,然后低头附到她耳边说“你再这样,我就当众亲你了。”
珞珈挣扎“曾嘉树,你放开我!”
曾嘉树却将她抱得更紧“别乱动,我硬了你要负责的。”
珞珈低声骂“无耻。”
曾嘉树笑着说“你越骂我我越兴奋。”
珞珈“……”
她一偏头,咬在曾嘉树脖子上。
“嘶!”曾嘉树疼得倒抽一口气,却依旧没有松开她,哑着嗓子说“这回我真的硬了,我想要你,珞珈,跟我回家吧。”
珞珈正要使出断子绝孙腿的时候,秦书印走了过来,对曾嘉树说“曾少,卫燕棠来了。”
珞珈一愣。
卫燕棠?
他昨天还躺在担架上人事不省呢,今天就能来参加舞会了?
这恢复力也太惊人了吧。
曾嘉树松开珞珈,不大高兴地问“他来干什么?”
秦书印说“好像是来找醉墨的,他俩正说话呢。”
曾嘉树皱眉“他们怎么会认识?”
这也正是珞珈想问的。
她明明截胡了呀,为什么卫燕棠还是和曾醉墨相识了?
这不合理。
“我也不知道,”秦书印说,“不过俩人看起来挺生疏的,应该刚认识不久。”
“我去看看。”曾嘉树扭头对珞珈说“乖乖等着我,不许乱跑,不许和别的男人跳舞。”离开前,他又不放心地对秦书印说“帮我看着她。”
又剩下珞珈和秦书印了。
珞珈问“洗手间在哪儿?”
秦书印抬手指了指“从那走进去,往左一拐就看到了。”
珞珈说了声“谢谢”,朝他手指的方向走过去。
但她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顺着外围绕了一大圈,出了宴会厅,径直离开酒店,拦了一辆黄包车,回家去了。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没有必要再在这里呆下去。
曾嘉树发情了,如果他真的要强行与她重温旧梦,珞珈还真不敢保证一定能拒绝得了,毕竟曾嘉树是京州四少之首,不论皮相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万一她一不小心被男色所迷崩了人设,那就真是后患无穷了。
还有,她不想以曾嘉树前妻、曾醉墨前嫂子的身份,出现在卫燕棠面前,那样对她的任务太不友好了。
可是,她怎么就截胡失败了呢?
这中间一定出了什么差错。
明天上午,她得去济仁医院一趟。
王子不来,辛德瑞拉只能找上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