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舞会上那么多莺莺燕燕,他大概是被哪个美女勾走了吧。
珞珈说“如果他回来了,务必让他给白家回个电话, 就说白珞珈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佣人一惊“大少奶奶?”
珞珈忽然想起曾醉墨。
曾醉墨认识卫燕棠,卫燕棠和徐孟钦又是好朋友,如果能求卫燕棠帮忙说情,或许比曾嘉树还好使。
“大小姐在吗?”珞珈忙问。
佣人说“快中午的时候, 大小姐被一位姓卫的先生接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姓卫的先生,想必就是卫燕棠了。
原来曾醉墨是因为卫燕棠才爽约的。
他们两个竟发展得如此之快吗?
珞珈忽然有一种自己要输了的预感。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她说“不管大少爷和大小姐谁先回来,请他们务必给我回电话。”
佣人说“好的大少奶奶。”
珞珈懒得纠正她,直接挂了电话。
这就是没有手机的坏处,想找人都找不到。
珞珈把情况跟白泽礼和冯毓卿说了, 他们也无计可施。
她想去看看白涟漪,但面对如此无力的境况, 她也不知道能和她说什么,既然如此, 还不如让她和柳寅生独处。
珞珈便坐着等电话, 谁知等到天黑电话也没响一声, 她再打电话过去问, 佣人说曾嘉树和曾醉墨都还没回家。
挂了电话,雯嫂走进来,说“老爷,太太,晚饭准备好了。”
冯毓卿说“你给涟漪和寅生送点饭过去。”
雯嫂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珞珈过去扶着冯毓卿,一起往饭厅走。
刚坐下,还没吃两口呢,雯嫂突然着急忙慌地跑进来“太太,大事不好了,涟漪她……她不见了!”
冯毓卿大惊“你说什么?”
雯嫂又急又气又愧“她和寅生一起跑了。”
冯毓卿两眼一翻,直接昏死过去,就像珞珈告诉她离婚的时候。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把冯毓卿弄到卧室去,上次大夫开的安神药还有剩,珞珈找出来,喂冯毓卿喝下去。
正在这时,安静了一下午的电话终于响了。
珞珈去接,那边是曾嘉树“听说你有很重要的事找我?”
“现在已经没事了。”珞珈淡淡地说,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白涟漪和柳寅生私奔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无济于事。
珞珈回到卧室,冯毓卿已经醒了,正坐在床头垂泪。
她的眼泪比林黛玉还多,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哭上一回。
白泽礼坐在一旁,闷不做声,一天时间仿佛老了好几岁。
珞珈走到床边坐下,用手帕给冯毓卿擦眼泪“妈,别哭了。”
冯毓卿的眼泪反而落得更凶,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听说那个少帅狠毒得很,连亲哥哥和他爸的老婆都敢杀,更别说我们这些普通百姓了,我们这回死定了。”
她突然抓住珞珈的手“珞珈,我们也跑吧,你快去收拾东西,我们连夜离开京州,去平阳,你舅舅在那里,我们去投奔你舅舅。”
白泽礼说“京州和平阳隔着一千多里,外头到处都在打仗,离开京州就是找死。”
“那你说怎么办?”冯毓卿突然歇斯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