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问“看起来会很奇怪吗?”
徐幼寒摇头“完全不会,非常好看,头发也好看,妆容也好看。可奇怪的是,你明明是精心打扮过的,却丝毫不显刻意,好看得特别自然。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教教我。”
果然不论什么时代的女人,梳妆打扮都是永恒的话题。
珞珈笑着说“我也想让寒姐教教我怎么夸人,我已经被你夸得飘飘然了。”
徐幼寒也笑着说“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
珞珈主动拉住她的手“快走吧,不然要错过好戏了。”
坐车到春秋戏院的时候,戏已经开演了。
戏院里座无虚席,好在徐幼寒提前订了位置,在二楼最好的包间,正对着戏台,视野极佳。
珞珈稍稍提起裙裾,缓步上楼。
戏台上咚咚锵锵唱得热闹,观众们的视线却纷纷转移到了徐幼寒和珞珈身上。
不到一个月时间,从豪门弃妇到少帅的新娘,从泥潭到云端,白珞珈这个名字在京州名流圈里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各种八卦消息满天飞。
虽然珞珈的长相不为人知,但和徐幼寒一起出现,她的身份自然不作他想,一时间,珞珈成了戏院里的焦点人物,集所有视线于一身,观众的议论声几乎要盖过台上戏子的声音。
这其中最强烈的一道视线,来自二楼左侧的某个包厢,曾嘉树和秦书印坐在里面,身边各有女伴相陪。
两个人都直勾勾地盯着正在上楼梯的珞珈,曾嘉树的眼神复杂难明,秦书印的眼中则是单纯而浓烈的惊艳。
上次在舞会见到珞珈时,秦书印便觉得她与以往大有不同,今日再见,虽隔着一段距离,连正脸都还没看清楚,他就已经没办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她简直美得不可思议,同她一比,身边的女人便成了庸脂俗粉,索然无味。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曾嘉树竟然因为一个戏子抛弃了如此绝色,他现在一定把肠子都悔青了吧?当珞珈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时,秦书印转头看向曾嘉树,便见好友的脸色难看至极,几乎有些狰狞了。
秦书印对两位女伴说“你们先走吧,我和曾少有事要谈。”
等人出去了,秦书印沉默了一会儿,说“曾少,要不咱们也走吧?今天这出戏唱得实在很一般。我请你喝酒去,怎么样?”
珞珈和徐幼寒已经在斜对面的包厢落座,从这边看过去一清二楚。
曾嘉树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珞珈,大概他的视线太过强烈,珞珈若有所觉,偏头朝这边看过来,视线短暂地碰撞之后,她便若无其事地挪开眼去,看向了戏台。
徐幼寒也看到了曾嘉树。
她冷笑了下,说“真扫兴。”
“怎么了?”珞珈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出戏不合意吗?”
“没什么,”徐幼寒冲她笑了笑,“只是看到一个讨厌的人,没什么要紧,看戏吧。”
珞珈也不再多问,她无视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专心看戏。
还没看明白唱的什么,包厢门被敲响。
徐幼寒的丫环听蓝去开门,珞珈回头,便看见一个穿着红裙子的年轻女孩走进来。
“幼寒姐,好久不见。”女孩笑着同徐幼寒说话,目光从珞珈身上一扫而过。
“的确挺久没见了,”徐幼寒站起来,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对看戏感兴趣了?”
珞珈跟着徐幼寒站起来。
“陪我妈一起来的,”女孩抬手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