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她久未开荒的身体,不太适应也不大承受得住,景胜这种年轻气盛小崽子的不断入侵。
总之,她现在精疲力尽。
刚冲完澡,躺在景胜卧室的床上,被他抱在怀里。
他们俩都是赤条条的,肉贴着肉,却不见尴尬。
坦诚相见过后,一切都变得寻常,更何况,他们本就是不折不扣的情侣关系。
*过后,万物归谧。
此刻的于知乐,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空。
她忽然很想来根烟。
所以她在男人臂弯里动了动身子,抬眼问:“你这有烟吗?”
景胜垂眸,睫毛刚好跑进她视野,暖烘烘的光从隙缝之中落下来,形成两片极其温柔的模糊的弧:“没,我不抽烟。”
他又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你还要来根事后烟?!”
一个姿势保持太久,胳膊有些发麻,于知乐想坐起身。可她立即被景胜扣了回去,他圈着她颈子:“我都说没烟了。”
“没有就算了。”于知乐扳开他膀子,第二次尝试起身。
结果,景胜再次把她圈回去,他索性不坐着了,侧过身躺下,拿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回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于知乐的鼻尖都被他胸膛压皱。
景胜不放,一只手刮过她脊椎,最终停在她左边那颗巧夺天工,下陷的腰窝里碾磨,他下巴蹭着她发顶,嗓音里笑意鲜明:“抱紧我的小鱼干啊。”
“放开。”于知乐斥道。
景胜还是扬着嘴角:“不放,你太滑了,我怕一脱手就抓不回来。”
于知乐左右挣扎了两下,无果,假意威胁:“忘记之前怎么被打晕的了?”
“你这鱼精不厚道,”景胜脸放低,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着股小人得志的劲儿:“刚吸干纯良英俊小书生的阳气,就琢磨着把他处理干净。”
于知乐拧他腰。
哎唷,景胜吃痛,往被窝里头窜了点,和于知乐脸对脸,脸上仍是笑着的:“你烟瘾犯了?这么凶。”
于知乐也盯着他,“烟瘾没犯,就是手有点痒。”
被褥动了动,景胜摸到她手,扣住了,在她手背上按了又按,揉得她关节发疼。
于知乐冷声:“又在干嘛?”
“帮你做指压,”他一脸认真:“你不是手痒。”
于知乐失笑:“你好贱。”
“别笑了。”景胜静静看着她,眼睫毛都不动一下。
“嗯。”
“我是贱,”他漆黑的瞳孔里,装着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你一对我笑,让我从这跳下去我都愿意。”
“……”他的浓情重意,让于知乐愈发不敢正视:“别发傻了。”
景胜困惑:“天天说我傻,我真的傻?”
“嗯。”于知乐答得很肯定。
“那你也傻。”
“我怎么傻了?”
“傻人有傻福,我是傻人,你是傻福,咱俩本家,也别五十步笑百步。”
“一边去。”
偏不,还要凑得更近,近到不能更近。
……
又在大床上耳鬓厮磨、打情骂俏了一会,于知乐起身倒水,她随便套了件景胜的t恤。
套好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