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豆包去哪了?好像还在美食塔?林放说道:“我大概5分钟就能把菜做好了,你还有5分钟从纽约把豆包带过来。”他话音未落,卫苗就撒腿冲向神运号了。
很快,移动厨房就架设完毕,食客们已是垂涎三尺的状态,“林球长,请?”“哎哟,好想吃啊!”
林放没有让大家扫兴,驾上一辆飞艇飞到这棵甘木的顶端,也是三百米高的高空中。他抽出一把斧头,啪噼几下,把顶端的一小截甘木砍断拿走。
虽然砍得容易,但他看得嘀咕,因为“甘木”顶端切口那里黑糊糊的,好像有一股液体在流动。
如果说树也有情绪的话(这几乎是一定的,看看那个周树人就知道),这棵树现在非常生气。它仿佛在大声呼喊咒骂着什么,好像是放学后你别走之类的话语。
林放切了声,回去地面。
他一下来,食客们就纷纷使用自己的嗅觉器官使劲地嗅,不过仍然没什么味道可以嗅到。
“开厨!”林放来到移动厨房,把甘木放到砧板上,以斧头运用娴熟的斧法,切出一片片细薄的木片。
众人看得意外,真没想到林球长竟有如此手艺。东墨彤弓并不奇怪,毕竟是从柴房出来的人呢。
那些木片非常诱人,质地半透明,让人更能感受到那股咬劲了。
那股咬劲,源于原始时代的先祖们捡拾猛兽吃剩下的那些破烂骨头在那里啃。
先祖们啃得很辛苦,却饱不了肚子。终于有一天,他们思考,自己为什么要吃肉呢?拼生拼死的就为吃一点点剩骨头?这么多的树木就矗在那里,为什么不吃树呢?原来自己这种物种,从一开始就点错了食谱!他们于是开始吃草,吃树叶……却就是无法进食树身,可明明树身最多、最容易得到。
一股懊悔,一股渴望得到却无法得到的需求,就这么参杂在一个想象当中:
吃树!吃树!
“厉害。”格兰斯克先生到了现在,才真正地期待这道菜。因为甘木竟然能够从生命的种群记忆的深处把食欲勾起来,使人未吃就有一种将要圆满的感觉,它就绝对不是普通的食材。
其他食客不清楚原理,反正都快要扑上去厨台了。
嗞嗞,林放开了锅,倒油,再把一大盘甘木木片倒进去,嗞嗞爆裂有声!他拿锅铲炒了几下,拧开一瓶老干妈,往锅里倒了一坨,再加上一些其它调料,一股香辣的气味就汹涌上来了。
“哇。”食客们嗅着这味道,真香啊。
“咦。”格兰斯克先生大感意外,那什么老干妈,似乎还真的不错。
东墨彤弓一脸友善的微笑,“老干妈可以把甘木的味道全部激发出来,它辣,但又不会辣到把其它味道掩盖掉。这就是为什么老干妈是地球的第一辣食,而卫龙辣条只能排在后面。”
卫龙辣条是什么?跟卫苗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众人没那心思问了,享受地看着林放拿铲炒炒炒,手上炒出了残影。
那个周树人也在看着,但看得不安,自己喃喃着:“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好手艺!”“好恐怖的速度!”几位随行的地球名厨开了眼界,以为林球长只是个吃货而已,可你看看他那炒功,那翻转油锅的手劲,对火候的掌控、对时机的把握……
原来地球中,隐藏着这样一位高手!
哒,林放关停了炉火,把这一锅香辣辣的木片放上餐盘,咽咽口水没有去吃,因为这可能有毒。
“真香。”众人又兴奋又庄严,格兰斯克先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