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他短视,因为哪怕是按照历史本来的轨迹。曰本、美国这些80年代游戏机推广发育良好的市场,进入互联网时代后,依然也是能卖出很多游戏主机的,历代牛逼主机总能有1亿台左右的总市场规模。
而且这些国家著作权保护相对给力得多,“买电脑就能玩到免费破解的游戏”这种想法,也不至于太过深入人心。
不像中国,很多人就是直接奔着“买电脑的时候虽然要咬咬牙,一次性支出比买游戏机贵,但只要买完机器后,游戏就全部能盗板了”的心态而买游戏专用电脑的。
但顾骜毕竟是中国人,他必须从最坏的情况开始考虑,所以他也就要帮助舒尔霍夫和钱伯斯开眼看世界。
让他们在微软的“开放式系统+盗板海”到来之前,就儘可能做好准备。
于是,顾骜施施然地对着心腹们说出了自己的推演
“我觉得,未来几年,微软要全面开花、快速扩张,关键就在于‘允许全球的硬体商,在基于英特尔x86架构这个大前提下,其他配置全部敞开搭配’。
如此一来,只要是使用英特尔的x86架构,其他什么都可以乱来,都可以成为微软的盟友,小硬体商也可以零门槛入行,甚至将来,还会出现牌子都没有的组装电脑。”
这一步推演,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能听得懂。
就像201x年代,穀歌说要做基于安卓的组装手机,相容机,虽然没做出来没人买单,但大家都能理解。
顾骜看了一下大家的表情,断言道“那么,我们作为封闭式系统,作为大牌的品牌机,要在廉价、随便进场的组装机面前,杀出一条差异化的血路,就必须瞄准了组装机做不了的领域,去主攻发力。至于组装机能做的市场,我们绝对不可以作为努力的主战场。”
“那么,您觉得什么样的产品,才能躲过红海竞争呢?”舒尔霍夫和钱伯斯异口同声地问。
顾骜“我觉得,应该是讲究空间整合度的携带型设备。电脑的话,应该要有手提式的电脑,游戏机的话,也要追求携带型的游戏机。”
钱伯斯面露难色,而舒尔霍夫却是若有所得。于是舒尔霍夫稍微想了想,便用探讨的语气说“游戏机的话,要做携带型,我还有点思路。
我们本来六七年前就推出过掌上游戏机,主打美国方块和贪吃蛇的,这些年也有继续在卖,而且单机继承的游戏数量越来越多了,电池也越做越小。
我们的竞争对手任天堂,在这个细分领域倒是走得比我们还远,尝试了不少fc上的大中型游戏,想移植过去,不过那掌机重得比砖头还厉害。他们选用了绿屏的液晶双色屏。
不过,这玩意儿要用到电脑上,基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技术倒退到只有黑白的液晶屏,那也不能算是电脑了吧,只能算是廉价的办公电子备忘录,或者其他电子小助手,运行个人电脑层面的软体肯定是不行的……”
钱伯斯在一旁认真的听,并不发表意见。毕竟使用携带型的显示技术方面,游戏机公司确实比这年头的电脑公司要经验丰富得多。
甚至于,他已经在脑内凭空脑补了一款类似于后世“文曲星”、“商务通好译通”之类的东西了。虽然这些东西他其实从没见过,只有顾骜这个穿越者见过。
说实话,要是再过个五六年,把82年版的王安纯文字处理机,搬到“文曲星”那么轻薄小巧的东西上,技术上还真是有可能实现的,无非屏幕小了点,内容显示量也要缩减好多倍。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