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彼岸的美利坚的敲诈勒索。
现在好了,连杀手枪客入其国有如入无人之地,干出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壮举。
他当机立断,退伍!
伍是退了,生存却成了问题。四处钻营,废尽周折,好不容易才找到件在超级油轮上干安保的工作。
待遇很丰厚,工作也很清闲,他不想丢掉这个工作。
超级油轮停靠加尔哥答港,船上上来几个陌生的阿三面孔,船长给他下了两个死命令。
第一,两个不许。
不许打听八个阿三人的来历,不许跟八个阿三人有任何的接触。
第二,一个一定。
一定要确保八个阿三人,在船上的安全,扫了一根头发,唯他是问。
可是,现在,有两伙人竟在船上开战了,其中一伙人还是阿三国人,他似乎已看到工作的岌岌可危。
他年龄已经不小,想再找份丰厚待遇的工作几无可能。
所以,一定要把事态控制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
对于,大胡子的倨傲,他习以为常。
谁叫人家是大国国民,一般的阿三国人都瞧不起棒子国人,何况这种身份特殊的人。
鉴于之前他的职业,出于职业敏感,他知道,这几个阿三国人的身份特殊,十有是执行绝密任务的非一般人员。
不然,船长也不可能对他们几个恭恭敬敬,肯定是接到了上头的指令。
说不定两个国家的元首,已有秘密协定。
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工作。他冲帕克说道:“把枪放下,听到没有!说你呢,大块头,赶快把枪放下!”
帕克耸了耸肩,说:“我没有枪,怎么放?”
权真章这才意识到,帕克拿的不是枪而是门板,大喝道:“赶快把你手中的武器放下!”
帕克说:“不对吧!我拿个门板,你说是武器?既使我的门板算是武器,也算是冷兵器吧。你不让拿枪的先把枪放下,让我一个拿门板的先把门板放下,这事做的不公吧!”
权真章喝道:“让你放下你就放下,废什么话啊!”
帕克说:“哦,我知道了,你是个欺软怕硬的货,惹不起他们就以为能惹得起我对不对?”
权真章老脸一红,冷哼一声:“我数三声,你再不放下武器,后果自负。”
帕克说:“你有没有想过,你以为惹不起的人,其实是能惹的。你以为能惹的,其实是惹不起的。
我劝你,还是把眼睛瞪大了,瞧仔细了,别干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事。”
权真章本已举起了枪,准备打一黑枪,直接把这个庞然大物放倒。听了这话,抬起的枪口又放了下去。
他怎么就没注意到,帕克是个白人。是白人就极有可能,是欧洲人或者美丽坚人。
洗巴日,今天是怎么搞的,是不是脑袋有坑!敢找阿三国搞秘密工作人麻烦的,岂是没有背景的人?
他打起十二分的小心,问:“你是美利坚人?法兰西人?大不列颠人?还是德意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