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锦衣卫们的回答,信誓旦旦。
“想必现在你们还不知道,咱们神侯府的成立,目的是什么,职能是什么,本侯在这里可以给你们说个大概,咱们旁边儿便是大理寺,本侯添为大理寺少卿,也查过几桩案子,想必在座的有的弟兄还跟着本侯一同查过案子,咱们神侯府的职能,暂时便是代陛下监察长安,查办棘手案件,维护长安城及周边暗中的安宁与稳定,等到日后神侯府发展壮大,恐怕便不只是长安了。”玄世璟说道。
他给在场的锦衣卫门画了一个大饼,如今的神侯府下属锦衣卫不过三十余人,若是日后发展起来,这三十人便是整个锦衣卫队伍的骨干,这三十余人都是玄世璟的亲兵,出身二贤庄,身家清白,底子干净,一身功夫,都是难得的人才。
只不过如今玄世璟除却知道其中严义耳朵比较特殊之外,别的人有什么特长,还是一无所知,若是真的身怀绝技,玄世璟倒是不介意破格提拔。
“侯爷。”珑儿走到玄世璟身边。
珑儿也是跟高峻还有常乐一样,一身锦衣卫副指挥使的飞鱼服,头戴纱帽,帽子上两根锦绳上各挂着三颗圆润的玉珠,垂在两耳处,一直到肩下,一身黑衣,颇显巾帼不让须眉之势。
“怎么了?”玄世璟问道。
“房长史来了。”珑儿说道。
“请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房遗爱便穿着一身青色圆领文士服,头戴玉冠,走到了演武场。
“下官见过侯爷。”房遗爱对着玄世璟拱手行礼。
若是私下,两人的交情,倒是不必如此,只是今日是神侯府成立以来第一次如此齐全的正式的聚集在一起,房遗爱也是很配合的与玄世璟表现出了上下级的关系。
“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玄世璟笑道:“我不在长安的时候,神侯府也多亏了房长史打理,今日神侯府算是在长安城正是的落了户,这神侯府还是要继续仰仗房长史了。”
玄世璟言下之意,便是这神侯府长史的位子,仍旧是房遗爱的。
这神侯府长史的位子,可东山侯府长史的位子重量不一样了,若是侯府长史,顶多算是玄世璟的门客,就算是放在各州府衙,作为刺史之下的文官,也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别驾,但是神侯府长史就不一样了,若是非要有个比较,拿大理寺来做例子,神侯府的长史,便如同大理寺的少卿一般了,神侯府算得上是个武官机构,除却玄世璟这个为首的,下边高峻、常乐、珑儿以及一帮锦衣卫,都不是能够处理神侯府日常行政事务的人,现如今,神侯府能够处理这些政事的,便只有房遗爱一人,可见房遗爱对于神侯府的重要性了。
但是如此一来,压在房遗爱身上的担子,便不再是往日的小打小闹了。
“侯爷客气了,某为侯爷之长史,如今蒙侯爷看重,添为神侯府长史,神侯府的事,便是某的分内之事了。”房遗爱谦虚的回应着。
不光是在人前与玄世璟配合着打官腔,玄世璟离开长安的时候说长不长,但是说短也不短,长安城神侯府的一应事务全都压在了房遗爱的